天鹅餐厅（旅馆）虽只是一座不显眼的三层楼的小旅馆，因门上饰有一只振翅欲飞的白天鹅而得名，但据说它是当年马克思和恩格斯曾经居住和工作过的地方，著名的《□□宣言》就是在这里写成的。现在是天鹅咖啡馆也叫天鹅餐厅，了解其底细的舜娟自然对它很感兴趣，专门跑到门前拿它当背景拍了不少照片留念。

在矩形广场的两端，一端是各行业商会，另一端是总商会。各行业商会的房子彼此紧挨着，都是比较矮小的三层小楼，但其建筑外观则充分体现出各行业的特色。总商会的建筑规模和外观，则比行业商会要大得多，也壮观得多。总商会和行业商会相向而立，就好似一小队士兵对长官一般。

另一值得称道的是比利时对建筑实行了专门立法，即街道上相邻两座建筑的外观不能雷同。这样，就避免了街道两旁的建筑大同小异的呆板格局。这一点很值得中国的城建主管部门重视。

离大广场不远，位于恒街与橡树街转角处的全球最著名的可爱小孩之一——尿尿小童是来到布鲁塞尔的游客必定要拜访的人物。这座高约1米的青铜小男孩雕像正对着泉池撒尿，充分表现了布鲁塞尔人的玩世不恭和幽默精神。

尿尿小童，布鲁塞尔人对其有一种特别的情感。关于他的身世，也有各种不同的说法。有的说，他是总商会会长的儿子，在会长开会时，他却光着身子跑出门撒尿去了；有的说，敌人要炸毁他们的城市，他晚上起来尿尿，正巧把炸药包的□□给尿湿了，从而使全城百姓的生命财产免遭毁灭。老百姓为感激他，给他塑了铜像。

作为地地道道的中国人，舜娟更倾向于后一种说法。舜娟记得读高中上“世界历史”课时，历史老师就是这么说的。各国政要访问比利时时，为了表示对比利时人的友好，都会给小童赠送1~2套漂亮的衣服。据说，中国领导人也给小童曾赠送过两套衣服，分别是一套解放军军装，和一套中式对襟衣裤。这些衣服都在国王大厦（duroi）展出，在某些特别的纪念日他也会穿上应景的服装庆祝一下。

不知不觉又到了和布鲁塞尔说再见的时候了，有了告别巴黎的经验，这次离开伤感倒是少了很多，与之相对的是三个越来越重的行李箱。陶行止因为要负责舜娟的吃食，锅碗瓢盆带的齐全，本身重量就很可观；而舜娟和绿萍先前已经在巴黎疯狂采购了一番，各季的衣服增添了不少。来到比利时，舜娟买的最多的是当地的蕾丝。比利时的蕾丝巧夺天工，其精美程度堪称世界一流，无论用来做衣物的点缀，桌巾的装饰都相当美观漂亮，所以买了不少准备回去送人。绿萍也对华丽的蕾丝爱不释手，选了不少。

如果只是蕾丝的话还好说，毕竟它没有多少重量。最要命的是，绿萍在品尝过比利时的巧克力后，疯狂的爱上了它的滋味，临走竟带了5kg的手工巧克力，让舜娟和陶行止看的流汗不止。别忘了，他们要去9个国家，而比利时才刚是第二个而已。

以后的不到40天里，三人游览了荷兰德国瑞士列支奥地利意大利梵蒂冈。他们乘车沿高速公路前进，沿途处处林木茂盛，绿草如茵，空气清新，路面干净整洁。荷兰的牧场草地如同足球场一样平坦。在德国境内，沿着莱茵河谷前进，沿途河水清清，山林郁郁葱葱，山坡上的葡萄园整齐排列有序。瑞士的琉森湖，湖水清澈，湖面碧波荡漾，远处的雪山顶倒映湖中，湖岸绿树成荫，远远望去，真似一幅人间仙境。在瑞士的铁力士滑雪场，山坡上有很多漂亮的小木屋，通向小屋的小路都是水泥路面。奥地利是个多山的国家，一位名人曾说奥地利乡下，只出产旅游，此话一点不假。

当飞机在台北机场缓缓降落，三人的欧洲之旅正式宣告完美结束。再次踏在台湾的土地上，舜娟竟有种回家的感觉，原来，不知不知间她已把此地当成了自己的故乡，已把李家的人看成了自己真正的亲人。

“妈，远俊说他会开车来，接我们。”听到妈和陶叔叔商量坐出租车回去，绿萍有些难为情的开口。走之前赵远俊要求和她通邮件，所以绿萍每到各处都会电邮告诉他，自然回来的行程也不例外。赵远俊最后一封邮件，说好了今天会请假过来。

果然，三人推着行李刚出安检口，一身黑色大衣显得稳重成熟许多的赵远俊就迎了上来。自然郑重的向舜娟和陶行止打了招呼，赵远俊才转向绿萍，眼神一下变得火热，左手接过她的行李箱，右手紧紧握住了她柔嫩的小手。趁人不注意，赵远俊凑近绿萍，小声在她耳边问道：“戒指，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