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风眼眸有光芒闪过:“也许他能成功呢?”
对呀,在叶君生身上,着实发生了不少难以置信的事情。从诗魁到书法,现在再到丹青,倘若玩出啥绝活来,也不算稀奇事。
也许,正因为此考虑,他们才不当着叶君生的面,直说双手作画的不是吧。
然而他们更想不到的是,术士身份的叶君生,如果真心卖弄的话,那花样才叫一个出神入化。而经过一段时间的演练揣摩,渐渐达到信手拈来,随心所欲的境界了。
只等找到与丹青方面的契合点,即可完美融合在一起,成为一种既美观,又实用的创作手段。
这可是比传说中的武功作画更高一筹的:道法作画!
叶君生的想法,向来活络。既然有条件,有基础,就该走出一条与众不同的路子来。
回到独酌斋,先在外面听一听,觉察到没啥动静了,想来那一群莺莺燕燕已离去,这才放心进入家门。
叶君眉正在扫地,见他回到,忙道:“哥哥,你怎地这么晚才回来,吃晚饭了没?”
叶君生回答:“吃过了。”
瞧他仍然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态,叶君眉掩口葫芦:“哥哥,你就那么怕和女人打交道?”
叶君生干咳一声:“倒不是怕,而是觉得麻烦。”
“麻烦?”
叶君眉顿时眼睛都大了,上下打量哥哥一番,心道莫非哥哥有隐疾不成?
叶君生读出她眼神的意义,端正起来,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哥哥的意思是既然无意,勉强应付着,麻烦。”
叶君眉这才恍然,笑嘻嘻道:“哥哥,谁叫你不早些娶个嫂子来镇着?”
叶君生顿时想起一事,问:“对了,今天江小姐没有过来吧?”
“没有,静儿姐姐又回彭城去了。嗯,我听说江伯母那边,一直催着她出嫁呢。”
叶君眉叹了口气:算年纪,江静儿真心不小了。眼下还没有人家,难免会招惹流言蜚语。即使她不急,可江母,以及江知年都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叶君生听着,也是叹一口气。对于江静儿,他并无恶感,互相也来往不少,只是始终觉得存在些膈膜疙瘩,难以走在一起。难道是自己成为术士的缘故吗,两人因此而分成了两个不同的世界?
可不对,自己修炼的乃入世之法,并没有多少框框条条的约束……
也许,是本身还没有想婚娶的因由吧。毕竟对于后世,二十一岁的年纪,风华正茂,不习惯那么早成家。
洗漱完毕,到了掌灯时分,回到房中,坐在床上,抛去脑海里的一众杂思乱念,开始进行今天的修炼功课。
祭起《三立剑纲》,剑诀运转,飞剑“将进酒”千变万化,演化出无数轨迹,纯粹而果敢。
经过坚持不懈的修炼,如今这一口本命飞剑已渐渐完全凝就成型,开始崭露出本属于于它的锋芒了。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