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们聚精会神的样子,戴志还想说下去,低头了下表,时间可不早了,接近2点了,于是问,“你们困不困。”
“不困”战士们异口同声说。
“我这样,让牛强再给咱们吹一个,然后回去睡觉,明天还有任务。戴志转向牛强,“会吹《一条大河》吗?”
“会”牛强痛快地说。
“那就来一曲。”
牛强刚一吹响,几个战士便和了上来。顿时,一条大河这首歌的旋律便奔放而出。战士们唱的亢奋,唱的激扬,几乎所有休整在山谷里的人都被这首歌浸润了。
史柱国从一颗大树下站起来向这边望,着小山包上聚集了许多人,便喊,“通信员,通信员。”
通信员从一旁跑了过来。
“那在干什么,去。”史柱国对通信员说。
不一会,通信员跑回来说,“是指导员和几个战士在那唱歌呢!”
“半夜三更的不睡觉,搞什么明堂。”史柱国嘟囔了一句,便重新躺回到地铺上,用塑料布往身上一盖,继续睡觉。
这就是军事干部与政治干部的不同。
军事干部只注重打仗,只要勇干,素质好就行。而政治干部非常重视战士们的思想波动。当戴志听到有人吹曲子,又到许多战士聚到那里时,他就感到战士们的情续发生了变化。
在战争时期,战士思想上的微小波动,感情上的些许偏差,都会影响到部队的战斗力。所以,他及时把握时机插入到战士当中,循循善诱进行思想工作,再次鼓气了战士们的作战勇气。
天刚刚放亮,史柱国便被通信员摇醒了。
“连长,团长要跟你通话。”
史柱国急忙跑向电台,拿起话筒与团长对话。
“史柱国,对不起了。本来是要你们连进行修整,就不参加近几天的战斗了。”池永杰在电话那边顿了下说,“但是,我们能打仗的老兵太少了。所以,你们也就休息不成了。”
“团长,你说,是什么任务吧!只要我们七连有人在,我们就能完成。”史柱国问。
“不是要你们全连,是让你给我抽调一部分老兵,配合坦克步队搞穿插。”
“好,没问题,你说吧!要多少。”
“只要二十名,其它的,从别的连队抽。”
“是”
“要有一名排长带队,二十分钟后到团部报道。”
“是。”史柱国答应。
二十分钟后,李森带着二十名从全连抽调出来的老兵赶到了团部。
很快,从各连抽调出的人员也全部到齐,大约有一百人。由团副参谋长带队的百人突击队全部集合完毕。
紧接着,副参谋长又带着这些人,赶往坦克部队。
这次的任务,是由突击队配合坦克一个连赶往高平地区,占领高平大桥,断掉东溪敌人退路。
十几辆坦克载着百十名战士,一路上穿山过隘,准时到达了高平大桥北。
就在这支部队到达大桥的同时,对面敌人的先头部队也涌到了桥南。越军的几十辆坦克组成一长溜正准备过桥。
副参谋长见几倍于己的敌人后,清楚地意识到部队穿插到桥南已不可能了。但是,我们过不去,也不能让敌人过来。唯一的办法就是炸掉大桥,阻止住敌人。
我军的十几辆坦克朝着敌人开炮,对面坦克也给予还击,双方在大桥两侧展开了坦克大战。
几十个越军,趁着坦克打的激烈空隙,连续向大桥冲击。猛攻了一会后,终于有十几个越军冲了过来。
李森带着的这个排,迎着这股越军冲了上去。一阵猛打,终于又将越军逼回到桥上。
吴江龙眼着敌人退下去了,但他还是不肯善罢干休,端着冲锋枪又追到了桥头。
副参谋长发火地向李森喊,“叫你的那个人回来。要炸桥了。”
“吴江龙,回来,要炸桥了。”几个战士一起喊。
吴江龙又边打边从桥上退了回来。
双方激战一段时间后,副参谋长到大桥还没有被炸毁。连续冲过去的两名战士都被敌人打倒在桥面上。
副参谋长急了,对坦克部队下命令,“先不打敌人坦克了,赶快炸桥。”
在敌人的猛烈炮击下,我方已损失了五辆坦克。剩下的六七辆坦克接到炸桥命令后,缓缓向前靠近。
陈锋通过电台向带队干部喊:“掩护我,我去炸桥。”
0坦克带着隆隆声,突出坦克阵形,一路狂奔,向大桥冲了过去。
对面敌人一见,便把炮火移向0坦克。打过来的炮弹纷纷在0身边爆炸。
其余的我军坦克为了掩护0,一齐向敌阵开火,并发射出两颗烟雾弹,打在敌阵内。
顿时间,烟雾在敌阵内升起,彻底挡住了敌人视线。趁此机会,0坦克冲到河床旁。陈锋在激烈颠颇的坦克里,对准一个桥墩连续发射三发炮弹。
随后是轰隆隆的巨响,大桥歪歪扭扭的蹋了一大段。
大桥被炸后,敌人坦克是过不来了。然而,那些步兵还是借着水面、浅滩,角马过河般地纷纷涌向桥北。
副参谋长下令,“坦克后退,步兵就近修筑掩体,阻敌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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