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长,我来了。”
史柱国从声音中听出是柳春明,于是下命令:“带上几个人跟我走。”
柳春明接着又喊声出几个人名字。
这几个人听到喊声后都迅速跑了过来。
史柱国临时组成一支清扫队,他要用这些人把战士与敌人分离出来。
战斗打到现在,口令早被敌人摸透了,再使用口令,无疑于引着敌人用刀子往自己胸口上捅。捅透了,还闹不清是谁干的。
史柱国带着十几个人专往打斗激烈地方去。到了近前便喊:“是不是郑少军。”
如果是我们战士,一听有人问错了,准会说:“我不是,我是刘小伟。”
得,这样回答完全正确。用中国话说出这几个字的必是自己人。于是放过他,转向另一人。
“你是谁?”
问过后,对方迟疑或者答不上来,这必是敌人无疑。于是,清扫队员便上去三下五除二,或是用枪桶,或是用枪射,手榴弹砸也可已。
一会功夫,就干掉了好几个敌人。
史柱国这么一干,战士们也都明白了。碰到有人靠近,弄不清敌我时,便大声问,“谁。”
是自己人便立即回答名字,如果是敌人,他哪能知道四连战士叫啥。
胡乱答也就是胡乱错。错了没说的,统统干掉。
这样清扫了一会,史柱国觉得还不是好办法,接着改变主意。对通信员蒋立群说,“通信员,你向战士们喊话,让他们卧倒。”
蒋立群是上海人,普通话虽然说的不太好。但对他的发音,战士们还能听个大概。就是眼前的越军,能听得懂普通话,但对突然冒出来的上海话,肯定不行。
史柱国在身边布置好两挺机枪后,便朝蒋立群说,“开始。”
“四连卧倒,四连卧倒。”蒋立群趴在地上连着喊了几声。
听懂蒋立群喊话的战士们立即趴到地上。就是和地人扭打的战士也松开手,躲开敌人,迅速卧倒在地。
由于平时养成了习惯,连队的一些指示通常都是通信员传达的。所以,他们对通信员发出的指令也不会产生怀疑。
公路上的中**人立时趴倒一大片。那些还准备找人打斗的越军一下子失去了目标。他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打着打着,人都不见了,而且还趴在地上。
正当这些越军没想明白,还傻楞楞地站着时,史柱国身边的两挺轻机枪响了。
“哒哒哒”
密集的子弹像割麦子一样,瞬间便将敌人扫倒一大片。
这股越军一不好,撒退便往回跑。
跑的快的隐藏到黑暗中,跑的慢的则被机枪子弹撵上。射中后,一头栽倒在地。
经过一阵扫射后,基本消灭了突进公路上的敌人。
天空渐渐出现了鱼肚白,些微的晨曦终于在战士们脸上现出了几点晨色。
打了几个小时的战斗,战士们非常疲惫。
好在一排和二排分别占领了两个制高点。山上的和树林里的敌人因为攻不下来,只能在远距离进行射击。他们放上多少枪,都会受到一、二排的火力回击。
史柱国终于有了喘息机会,他开始命令电台兵与我军上级联系。
一阵嘀哒响声过后,电台兵高兴地对史柱国说:“连长,联系上了。”
“给我。”史柱国从电台兵手里抓过话筒,一口气地汇报了四连受伏击位置。
不一会,天空传来呼啸声。
密集的炮弹纷纷落向对面树林和敌人占领的高地。
强大的炮火把守在那里的敌人炸的东跑西蹿。再不跑,非得被炸成烂泥不可。
几天战斗中,越军领教了我军炮火威力。他们不怕美国人的直升机,却非常害怕中**人的地毯式轰炸。其密集成度,犹如天上下冰雹般细碎。一次过去不行,还要反复来上第二遍。所以,在这样强大的炮火打击下,没有过硬的掩体工事,还留在这里,其结果必死无疑。
没办法,这股敌人只好带着遗憾,被迫仓惶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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