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庸脂俗粉直接被这名中年男子推开,他心里明白,这些货色根本不是招待这位宣威镇少主的级别,更好的还在后面。
迈步往里走,迎面高亮之上悬挂着四个大字,“斋庄中正”。
古风有些诧异的盯着这块牌匾半晌说不出來话,窑子里挂着这种題字牌匾寓意深长啊。
郑海拉了拉古风,悄悄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发呆,八人被中年男子带到了后院阁楼之上,让古风有种特别的感觉,好像天下所有的酒楼和窑子都是一种建筑风格,都分贵宾和平民。
一般身份低微的人來到这里,就是分一间二十平米的房间,去掉床就只剩下一张桌子,空间不大,吃完饭也只剩下那点事儿了。
而贵宾至此待遇则大有不同,整层阁楼布局优雅,根本看不出來是进行那方面交易的地方,人多不怕,就怕不热闹。
众人落座在一张直径两米的圆桌前,各种瓜果摆放整齐,迫不及待的钱不易和赵美丽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人拿起一根香蕉剥开了往嘴里塞。
中年男子面带微笑的弯腰凑近郑海,“少主,您有什么吩咐,”
郑海看了看伙伴们,笑道:“今天我做主了,”清了清嗓子,接着道:“來点儿平常少见的大菜,还有,鸡鸭鱼肉少不得,加上一些可口的素食,酒要最好的,”
“您稍等,片刻就來,其他还有什么需要吗,”中年人意味深长的咧嘴笑问道。
用手指扣了扣下巴,郑海有意无意的看了两个女生一眼,巧儿发话了。
“随意吧,我只管好我的风哥就够了,你们随便,”
巧儿是开朗之人,虽然有时候会撒娇耍横,和有时候也会让人觉得很明事理,到了古风等人这种年龄,作为一个男人自然有各方面的需求,如果不需要恐怕还会被人认为是有病,忍得了,可忍多了也会造成一些麻烦。
郑海,戚黑和蒙亮三人马上咧嘴笑了起來。
“两个小曲儿,还有,我听刘老大说你这里來了几个上等的姑娘,叫三个上來,”郑海一席话说的顺溜至极,可见经常流窜在这种风花雪月场所。
中年人一拍手,一脸贱态,“少主,您來的真是时候,这几个娇滴滴的姑娘可还挂着露汁呢,刚好有三个还沒被开过包,马上给您叫去,”
虽然嘴上沒说什么,可巧儿心里却一阵不解,好好的姑娘做什么不好,非要在这种地方挣这种钱,她有所不知,人与人的身份地位不同,想法也各不相同,巧儿自小像明珠一般被捧在手心儿里当宝贝一样看待,可她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沒饭吃的人多了去了,长得好有什么用,如果沒有特殊的方法还不得饿死街头,再说了,沒有男人的需求她们怎么可能选择这种被人歧视的行业。
但也会有一些迫于无奈的姑娘不得不选择來这里,还有一些并不情愿却被强迫的人,还有是为了债务,总而言之各有各的苦楚酸水儿,不是本家儿人就沒办法理解本家儿的想法。
时候不多,酒菜先來,与此同时,两名身着简单且透明的年轻姑娘抱着乐器进了房间,向众人鞠躬之后端坐下來弹唱,声音不大却带着几分惬意,但是从唱功上而言,古风虽然不懂得,但也觉得很舒服,沒有那种让人听完以后想要扔盘子的冲动。
钱不易和赵美丽关心的不是那些,两人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桌面上刚上來的一盘热腾腾冒着白气的菜。
“知道这是什么吗,”郑海一脸坏笑的问道。
钱不易摇了摇头,将盘中一片足有大胳膊粗细颜色发红的薄片夹了起來,仔细端详。
“尝尝就知道了,看能看出个什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