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
鲁基乌斯看着嘴上作出回应,心里却没能接受的西斯狄娜,不由得露出苦笑。
(西斯狄娜啊,你还是不了解有些人,是能独自一人扭转战局的啊。)
鲁基乌斯的内心中,有着更加复杂的感情。
但是,将那些想法告诉西斯狄娜只会有益无害,他的理xing作出了这样的判断。
。。。
第二天,黎明。
“全队,突击!!!”
士兵们呼应着羽狩的副队长,菲奥奈的声音,发出震天响的吼声。
众人突入上层狭窄的小巷之中。
实际发生战斗的,只有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人而已。
就实际上而言,应该称之为个人战。
在这种情况下,决定胜败的自然是个体的实力与士气。
这一点对羽狩很有利。
他们本就因为ri常的职务而习惯了实战
“不要停下,一口气冲过去!”
羽狩们有如狂风暴雨般将执政公的卫队打倒,然后越过他们的尸体前进。
“哈!”菲奥奈的剑割裂着敌人的身躯。
随着她那犹如舞蹈般华丽的剑技,敌群中不断地盛开出血染的花朵。
在那闪耀着的剑雨中,菲奥奈跃动着前行。
“真是一群不中用的敌人呢”
“一口气杀光他们!”
部下们也不落菲奥奈之后,奋勇鏖战。
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斥着斗志。
(我终于能亲手为兄长报仇了。)
自从知道治愈院的事实以后,菲奥奈就一直在抱持着无比纠葛的心情去保护感染者。
而这一切,都会在这一战终结。
再次握紧剑柄。
手中的利刃,将会把所有的欺瞒与迷惑全部斩断。
“你的气势还不错嘛。”
“!?”
残酷的冷笑响起。
戈尔突然出现在菲奥奈的面前。
看到对方那寒冰般的笑容,菲奥奈的直觉瞬间向她发出了危险的信号。
“看来是能听到个很有趣的答案了呢。”
。。。
“我回来了。战况如何?”
鲁基乌斯听取着西斯狄娜的汇报。
“执政公的本队开始行动了,局势对我方很不利。”
“是吗。”
“虽然初战是我方的优势,但狂犬的暴走极大地打击了咱们的士气。菲奥奈殿下也被她刺伤,现在正在接受治疗。”
“就没有人能让那只狂犬闭上乱吠的嘴么?”
“虽然一些jing锐的部队已经向那里赶去,但是想要阻止她就。。。”西斯狄娜的脸上布满yin云,“这次的战斗中,左右战局的是个人的实力。而在这一点上,戈尔果然是压倒xing的强大。”
两人的脑海中同时浮现出某个男人的面孔。
能够与戈尔抗衡的,也就只有狂真了。
“任何人的体力都有其界限所在,总而言之,不要给她喘息的机会。你去向部队下达指示,让他们不要和她从正面抗衡,以削弱其体力为目标来作战。”
“好的,我马上就去传令。”西斯狄娜跑了回去。
正在此时,一个身影飞落在两人的面前。
“我来帮你们省下传令的工夫了!”
被鲜血染透的戈尔正站在那里。
“你,你这家伙。。。”
“因为道路都被堵住了,所以我只好从上面下来,真是抱歉。”
戈尔避开了敌我方乱战的小巷,顺着房檐到达了鲁基乌斯的所在地。
这便是所谓的艺高人胆大。
“我还以为来到这里以后能见到狂真呢。”
“不巧,他现在不在。”
“他在哪里?”
戈尔不爽地皱起眉头。
她那犹如寒冰一般冷峻的视线,让周围的士兵们都僵直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想交战的目标可是只有狂真呢。你们要怎么补偿我?”
“既然你这么喜欢鲜血,那就用自己的血来满足自己吧。”鲁基乌斯将手一挥。
周围的士兵们纷纷向戈尔涌去。
一瞬之间,戈尔便斩杀了三人。
“哈啊。。。看来我的期待是落空了,虽然很麻烦,不过工作还是得完成啊。”
戈尔yin狠地看着鲁基乌斯。
“戈尔!”戈尔轻巧地躲开西斯狄娜刺出的一剑,随即一记扫堂腿扫中她的脚踝。
“咕。。。嘎。。。”后背重重地撞在地面上的西斯狄娜蜷起身子,痛苦地喘息着。
“接下来。。。”
戈尔轻松地与鲁基乌斯交手了一合。
剑技之差一目了然。
戈尔探出的双剑越过鲁基乌斯的防守,如同生物一般灵活地瞄准了对方的脖子刺去。
“嗯嗯!?”
戈尔轻轻一跃,躲开一侧掷来的球型物件。
“哦。。。”戈尔看着那个血肉模糊的头颅,自鲁基乌斯身边离开。
“来晚了,执政公的死士还真难缠,不过现在也只剩一个了。。。”一身阿泰尔铠甲的狂真站在了屋檐上,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盯着戈尔。
“今天可不能让你活着回去了啊,母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