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唉,我和神医谈这个话题干嘛?谈来谈去只有郁闷的。我只好转移话题道:“我这不还没好吗?别说我了。风沙和小莲……”
“三个月不算时间长,”神医打断了我的话,“若一年后还怀不上,再吃药看看。”
“可是,”我急了,“风沙不一定等得了这么久……老山主……老山主……”我急得说不下去了。
“怀孕的事情,说不准的。”神医轻描淡写地说道,“越急越怀不上,孩子不是能急出来的。何况风沙近期一直输血给你,他的身体状况也并不是特别良好。”
“那怎么办?”我急得差点从木桶里站了起来。被神医的一勺药水给淋了下去。
“我看,我要给你再加点镇定的药物,”神医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对新药的反应太过了,若你再动来动去,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可是个男人……”
……
转眼间又到了年底。
自六月中旬我中毒以来直到十二月,神医和沈真受老山主的委派,一直在给我医治身体。解毒开始的第一个月,风沙输了四次血给我。拿到解药后,我接受了一个月的静脉注射。之后就是吃药、肌肉注射、皮下注射、扎针、泡药澡…折腾了近半年,我体内的毒才算是基本清除干净了。我这才明白,原来解毒就像医治一个得了重病的病人一样,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而且解毒也不可能像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让别人吸几口毒血就能把毒给吸出来;或用一次解药就能搞定全身的毒,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尽管体内的毒基本清除了,但是我的身体被药物侵蚀了有半年,已经产生了一定的药物依赖性;加上慢性毒对我身体的免疫功能影响很大,所以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待毒被全部清除时,我也成了一个药罐子,日日离不开药,不然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对于我的身体状况,杨默是最着急的,他几乎是每日来金狮寨照顾我,顺便还从神医那里借了几本医书。平时我休息时,他就翻阅医书,有不懂的就请教神医。结果几个月过去了,杨默倒成了半个医生,照顾我也越来越熟络。我常开玩笑说杨默好去当护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