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懂,我懂!夏书记啊,你是地方干部,并且是一省的纪委书记,有些事情你最为难!
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纪检工作,我也是从基层一步步走上来的吗!
很多事情对于我们这些老纪委的同志们来说,也只能是先顾及到本省的利益吗!
有些事情,我已经事先与你们的老书记谈过了,你们的老书记也和我说过不少!你和他反映了很多情况,都被他压着呢!
为了你们省,我也明白,并且上面的意思已经不想往深里追下去了吗!从速从严,从重从快!
这就是要立刻出结果啊!我们等不得,老百姓们更需要真相,全都看着我们呢!”
好了,我先不陪你了,正恩啊,你先带夏书记直接去找彪德刚谈谈,再晚,我怕又要有什么变故了!
记得啊,先给夏书记量量血压,先吃个降压片缓缓吧!情况紧急,夏书记,我只能请求你再坚持一下,你看?”
夏博伦此刻一听这话,顿时心中的石头是完全的放了下来,不仅把自己的胸脯使劲的挺了挺,坚强的说道:
“吃什么降压药,我随身带着呢!都是干工作吗,工作可容不得停!机会稍纵即逝!为了国家的利益,人民的利益,我就是死在了审讯台上,我光荣!”
本以为秦主任找自己必然是因为要了解彪马大案方面的问题,但此刻真听明白了的夏博伦是大发感概,大表其态!
反正是芸芸种种,说了一大堆为了革命事业,怎么也要鞠躬尽瘁之类的话,就差死而后已了!
秦主任无奈的笑了笑,应和的摆了摆手。夏博伦这才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于是赶紧随着徐正恩向彪德刚的套房走去。
尹明浩见师父终于是回来了,于是赶紧打开了房门,非常恭敬地将夏博伦迎到了会客厅的沙发上坐好,这才快速走向里间通知了彪德刚。
彪德刚依旧坐在阳台的一角,他已经在这里静静地坐了很久了。得到夏博伦到了的消息是头也没抬的‘嗯’了一声,这才伸手拿起他那杯早就凉了许久的茶,要往嘴边送。
“哎呀!这茶可不能喝了,已经凉了,我给你换换!”尹明浩手疾眼快,一把抢过了茶杯,把茶给倒掉了,又重新帮彪德刚泡了一杯,这才恭敬地送到了彪德刚身前的小茶几上!
此刻夏博伦不等通传,早已经走到了卧室的门口,正好看到这一幕,不仅心中暗叹:
看来梅花三弄就是与众不同,即使身陷囹圄,也能把来看押并且负责审理他的人震慑到如此的地步!
呵呵,简直是乾坤倒转!什么和神马啊!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此话自古就有,看来果真是名不虚传!
“哎呀老省长,听说您叫我,路上耽搁了不少时间,还有一些必要的程序和手续问题,这个,让老领导您久等了,博伦真是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听到夏博伦的声音,彪德刚这才转过头来,看着神色稍微有些谨慎的夏博伦,禁不住这才露出了一丝笑容:
“我就知道他们会同意的,会让你来见我的!哎!果不其然。博伦啊,坐,坐下说!”
彪德刚招呼着夏博伦坐到了自己对面,尹明浩急忙又给夏博伦冲了杯清茶,这才在彪德刚的眼神示意下退了出去,不过临走之时这家伙小声的说道:
“领导,屋内有监视器,你们谈话最好面对着窗口,声音最好互相能听到就可!”
夏博伦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这位精神的小青年,不仅十分满意地朝他点了点头。尹明浩这才转身退了出去。
等这小子刚一关上门,就见彪德刚还真把沙发对向了窗户坐好,声音却依旧威严,用只有他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我怀疑郭出事了,出大事了!哎!如果真是这样,我就不必要坚持下去了!”
夏博伦一听这话,顿时惊出一身的冷汗:“郭不是在外面吗?这个老领导,您不是和我说过,你们都把他撇在外吗?”
“是这样的,那是因为马建国,可现在建国也被抓了,并且我知道了,建国并不是我的孙子!
博伦啊,你别紧张,事情现在对我们很不利,我想,郭要是真的再次落入到那小子的手里,恐怕谁都抖不清了!”
夏博伦听到这里,脸色刷一下就变得煞白。他现在最担心的事情就是郭晓成落到了王浩的手里。
以这位新任副省长冲动的性格和以前的传说,那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相信就郭晓成那样的,只要到了王浩手中,什么也能给招了!
可真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也别提什么hb省新崛起的代表人物了,还是乖乖地来和彪德刚作伴吧!
这家伙也许是定力不足,一把抓起自己身前小茶几上的茶,张口就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