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失去了hb省省长的大位丧失了槐花市市委书记副省级的位置但是只要能拿下沙哈拉市常务副市长的位置那也算是堪堪博了一把啊
熊大哥”
熊满飞跨到了房门的脚步一顿身子无奈的僵了一僵
高德江的话还是有些道理的更是中肯的以高德江此时的身份能和自己解释的这么透彻说出自己心中最真的想法与打算也算是交心了
即使这种交心无不牵扯着多少不可告人的政治利益在其中但是熊满飞也是对这种解释满意的而无法再让他继续挪动脚步的
他知道现在的高德江更需要自己而如果今天真的能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其实也就奠定了两人至此以后牢不可破的政治同盟关系
人都说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难难时帮人一把岂不让人永远都铭记着你的好吗
这是付出‘真心’的时刻而同样也是自己获得‘真心’的时刻即使这样的‘真心’熊满飞真的不能苟同而已但是现在他对这样的‘真心’还是有所期待与需要的
“老高啊言重了是我沒能考虑到啊误解了你原本以为你要破釜沉舟与他一决生死呢现在看來我老熊真是小看你了啊
老高啊你是知道的我的个『性』不是惧怕什么但是时机不到以我们的实力真心要作出与他破釜沉舟的举动现在无疑是以卵击石的
其实你也知道我这并不是涨别人家志气灭自己家威风哎这个其实我不解释你也明白
现在即使我们两人身在政治居内但是我还是要问问你即使我们两个人联起手來还能争取到哪一位与我们志同道合的帮手
想必不要我说你我都看得明白吧
像我们这些人除非牵连到自己的切身利益以外其他的时间就包括你在内心中恐怕也是大公无私的吧
说这种话有些褒奖我们自己了就如宋?范仲淹的‘先天下之忧而忧’一样吧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进退举步维艰啊”
熊满飞沒有让高德江失望转身向沙发走去他要坐下來
一看熊满飞回头高德江立刻向苗任峰打了个喜旺的表情
苗任峰会意急忙上前一步赶到了熊满飞的前面用手仔细的抚了抚沙发靠垫就好像上面有多少灰尘似的是扫尘相迎
这家伙弓着身子又重新帮坐到了沙发上的熊满飞续上了一杯清茶这才双手奉上急忙道歉得说道
“熊委员不啊老领导刚才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言语中多有冒犯我脾气急冲撞了老领导还请老领导看在我大哥的面上多多的但待”
熊满飞看了看面前一脸恭敬的苗任峰这哪还有先前那股高高在上不把自己放在眼中的架势
哼势力的东西给你点颜『色』才知道老子的重要『性』还真是天生的奴才相打圆场的话倒是说的很利落就是自身的能力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啊
“小苗啊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吗我在你大哥这就和在我自己家一样我们之间不要拘束更不要说什么道歉的话吗
这又不是公事弄得紧张兮兮的既然在家里就唠唠家常而已嘛”
“是是老领导是我小苗沒搞明白不过即使在家也有长幼之分大哥和您在我刚才还是不规矩了还得求您原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算哪里的话人都是有脾气和秉『性』的吗不要说你就说我刚才不是也闹脾气了吗
來來坐坐下说
老高啊你倒是说说你真要拿下沙哈拉常务副市长的位置难道说你现在算定了王浩那小子会被调离沙哈拉
但是以hb省的省长之位与槐花市副省级市委书记的大位去换一个正厅级别的常务副哎这买卖还真是让人心疼肉颤啊”
一听这话本來心中就很不痛快的高德江立刻沉下了脸面打心眼里对熊满飞心怀不满的说道:
“你以为我愿意啊可是事态所『逼』啊如非除非得以谁愿意干这种净赔本的买卖
可叹彪德刚那狗东西真是枉费了我的一番苦心啊我怎么也就想不到我亲手把他扶到了省长的位置之上他竟然会做出这么多让我连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來
让人喜当爹不说还是从政法干线一路上來的干部都六十多了的年纪了情fu就养了二十多个
哎就算枪毙他个十几回二十几回我看也不算多贪污**已经到了这种程度我真是具有严重的失查之罪啊
你说说老熊啊你让我这口怎么去开怎么去说让我这老脸往哪搁
我看明天我是要写份检讨了亲自去交给许向东除此以外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啊”
“这个不错其实也不失为一个折中的办法老高啊负荆请罪总比让人揪出來要好我想你这样做了如果许向东想要的是政治交换的话那么沙哈拉常务副市长的位置我们也不是就争取不下來吗
其实这也算是一种办法那就是打悲情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