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老板娘笑呵呵的走了上來,送來了一盘水淹花生米和一盘炸蚕豆,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着说道:“那是个小孩,哎,家庭太苦了。
不过夏姑娘很坚强,愣是以高取本科分数线三十多分的成绩,被京大录取了,不过,录取了却是录取了,小姑娘沒钱上。
这不,來我这帮忙,我一个月给她三千块,孩子不容易,能帮就帮一下吧,她能干一个半月,帮我上上啤酒上上菜什么的。
还请你们多担待着,小孩吗,面子薄,不经念叨。”
易晓天抬头看了一眼老板娘,沒有说话,哈拉汗看了看王浩,王浩知道,这是大佬们想知道一些事情了,于是赶紧问道。
“哎呀,老板娘,看來你们摆个烧烤摊,一晚上能赚不少钱吧,一个小姑娘一个月就给三千,不错嘛。”
老板娘扑哧一笑,顿时脸上显出两个可爱的小酒窝,这老板娘岁数也不大,看样子也就刚刚三十多岁。
“哎,难啊,看起來到我们这里吃烧烤的人是很多,其实一晚上也就赚个200來块钱,除去水电房租和小工工资什么的,也剩下不了几个了。
不过我们家老板心地善良,來帮忙的都是学生,每年考完试,这些家庭状况不太好的学生们就会到我们这里來打工。
也算是给他们自己赚点学费吧。
别的烧烤摊都是雇一个学生一小时四块钱,一晚上到半夜两点,十个小时也就四十块钱,一个月一千块也就够了。
但是我家老板接收的都是家里最穷的孩子,这都是和学校老师们联系的,要是和别的烧烤摊一样,这帮孩子根本就上不起学。
别看一个月三千,一个半月可是4500.这样他们一年的学费能出來大半,至于剩下的,就得靠社会上的好心人捐款了。”
哈拉汗吃了个蚕豆,在嘴里嚼得嘎嘣响,吃完才说:“学校和当地zhengfu就不管。”
老板娘愣了一下,突然笑了,认真地说道:“zhengfu里那帮王八蛋,竟是些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哼,等着他们管,恐怕不要管出人命來才好。”
“什么,管出人命,此话怎讲。”哈拉汗有些生气了,一个烤烧烤的老板娘,是社会最低层的群众。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足见其对社会zhengfu部门的矛盾与看法是很大的,不过哈拉汗在气愤当中,不禁问出來话的声音就带有着一丝怒气。
省委书记的威势不经而出,顿时吓得小老板娘一个机灵,嘴里喏喏的,半天沒敢说话。
老板娘其实知道自己一时说错话了,记得玛朗的媳妇说过,玛朗是给大领导开车的,还记得自己又一次问过,玛朗的媳妇不小心说走了嘴,说什么,玛朗是给市长开车的。
难不成,难不成现在在问自己话的这个老家伙竟然是乌市的市长,那自己说出zhengfu的官员们都是一帮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岂不是连市长也给骂了。
想想自己和老头两个辛辛苦苦的摆个烧烤摊,一干就是下半夜两点,一天其实就能休息四个小时,大清早晨五点就得去菜市场进货,这是遭的什么罪啊。
不过现在好了,都说祸从口出,自己一句话,要是惹得这位市长大人不高兴了,恐怕自己的烧烤摊子也干不成了。
辛苦赚钱,只怕将來就是你想辛苦,得罪了大领导,那也是沒地方辛苦去了。
想到这,老板娘竟然一着急,噗通一下突然给哈拉汗当地给跪了下來,口中焦急地说道:“市长,市长大人我错了,我给您磕个头,您就当我沒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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