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在这混吃等死,得过且过的一瘟神,你能把我怎么样,有本事,你咬我啊。”
我噗。
说实话,王浩差点沒喷了,玛朗的口中怨气横生,和他料想的一模一样,这小子现在是一肚子的怨言,一肚子的委屈沒地发泄,看來是找到主了。
“那些兵都是你的兵,搞得和群土匪似得,你的兵,出來也不亮明身份,在我们亮明身份之后,还敢拿枪指着我。
玛朗,很不好意思,我打断了两个实在不听话的肩骨,但是你放心,我有办法治好他们,保证他们能恢复到和原來一模一样。
马上就要起飓风了,先避风要紧,你说呢。”
王浩抬头看了看晕黄发昏的天空,天边已经出现了一条昏暗的黄线,黄线像一道黑黢黢的苍龙一般,狞狰的向着黑石山奔涌过來。
虽然隔得很远,但一望无际的沙哈拉之内,看得一清二粗,是一目了然,看來胡大又发火了,他震怒了,究竟是谁又惹到了他老人家,王浩与玛朗,乃至现场的一干人等,是真心不知。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下去,都爬下去,玛朗,你们怎么过來的,难道你想在这等死不成。
玛朗自小在沙哈拉长大,对沙哈拉恶劣的自然环境是再熟系不过了,这是流沙飓风发起的信号,远处,其实已经是飓风吹起了流沙,形成了漫天的沙蔓。
“大家听好了,先避风,半山腰是洞口,背上受伤的同志,绑上滑带,到洞中避风。”
玛朗不得不对站在他身后的战士们重新下达一遍命令,搞了半天,这些人还真是自己人。
战士们真是一肚子怨气,好好地微冲,竟然被面前的那小子给踢散架了,那是个什么人啊。
不但如此,还把两名同志的骨头给踢断了,同志们是一肚子怨气沒处发泄,那些骨头即使沒断的,也是疼的到现在也沒能缓过來精神。
一个个连身子也直不起來,肩胛受伤,半个身子都受制,还想从山顶顺着大绳爬到半山腰,还得背上两名受伤了的同志。
你妹的,有本事你试试。
但是玛朗发话了,这就是军令,军令不可违,违者军**处。
战士们强忍着疼痛,一个接一个的抓起了大绳,但是真到了他们,轮到他们顺着大绳要往下滑的时候,战士们熊了。
一只手抓着大绳,那只手根本就不敢使劲,上身一动就疼,别说还要负重抓紧大绳往下滑,开什么玩笑,几十米的高度,这稍不留神,掉下去,绝对是死翘翘的。
看到战士们面漏难色,很勉强的抓这大绳,但是就是不下的摸样,王浩很尬尴的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出手太重。
这些人毕竟是血肉之躯,虽然先前说话不客气,不讲规矩。
但是想想,在这一望无际,一无所有的沙哈拉,突然冒出了自己这么一伙人,必要的警惕性,作为一名普通的士兵來讲,是非常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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