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哭,一个人坐在家里偷偷的哭,还不敢大声,自己为自己涂点云南白药,小心的包扎着。
她曾多次想着要离开他,想着哪怕不当这个部长,也不能再受这种**,但是她受不了他苦苦的哀求。
他一次次的发誓,当时失去了理智,他对她说,我压力大,很大很大,我爱你,喜欢你,但往往见到你就爱的发狂,就想吃掉你,所以忍不住咬你。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尽管希力娅蒂告诫自己,这都是借口,都是这头狼为他自己掩饰所找的借口。
但是心软的希力娅蒂,的确找不到除了自己以外,哈萨克?买买提还有别的女人。
就连他的正室,这多年以來,依然还在老家,根本就沒有随着來省委。
所以在深深的受伤之后,希力娅蒂还能找到唯一安慰自己的理由,她对自己说,这也许是真主的安排,也许是他与她不尽的孽缘。
希力娅蒂年轻时貌美如花,刚结婚时,更是艳惊四方。
只是族人有个特性,女人只要生完孩子,体型就会变,脸型、身子,都会变化的太多,与先前相比,绝对泮若两人。
可这么多年以來,十多年了,希力娅蒂发现,哈萨克?买买提从沒有嫌弃过她,两人一直这样偷偷摸摸的进行着。
在人前表现得中规中矩,在人后却让自己依旧保持着,强力忍受着他近乎于兽类的摧残。
也许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吧,希力娅蒂拼命的劝导自己,他有能力,有地位,自己离开了他的维护,又怎能爬上组织部长的高位,又怎么能掌控这么重要的权力。
这是一种畸形的爱恋,尽管一切都是哈萨克?买买提的私yu使然,但希力娅蒂不能放弃,不能选择再去逃避。
她只能把这些归属于自己的宿命,归属于自己背叛了真主,所必须要承受的残酷惩罚。
真主宣扬的是贞洁圣女,要求的是女人绝对要忠诚与自己的丈夫,但希力娅蒂劝导自己说,她为的就是自己的丈夫,丈夫现在也是一县之长,孩子们现在也都有钱有势,业有所成。
她用自己一个人的苦,换來了一家人的幸福,更何况,哈萨克?买买提总是为她搜罗她所喜欢的东西,那些好东西,不是平常人所能拥有的。
据说随便拿出去一件,都价值不菲呀。
所以年轻时的希力娅蒂尽管有着无产阶级的信仰,有着自己的期盼,为之奋斗的目标。
她努力再努力希望得到领导的赏识,希望干出成绩,获得提拔,可多次看到机会在她的眼前一纵即逝,希力娅蒂拥有的只是深深的失落。
她认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做出的成绩还不能算是成绩,直到那次烫伤了他的手,他才懂了,懂了什么是欣赏,什么是入眼。
她才知道了还有一种上位的方法,还有一种终南捷径,叫全身心的付出。
只是这种方法是危险的,是让她时时刻刻忐忑而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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