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遮ri的黄沙,被飓风连根吹起,现在外面已经不是什么沙尘暴了,而是沙山在移动。
鞍力满大叔一生纵横于荒漠之中,对于这一望无际的苍茫大漠,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安得利焦虑的心再次显得浮躁起來,十几个人各自头顶着厚厚的防水布,被埋在沙山之下。
至于骆驼与马匹也无能幸免,好在骆驼背上的太阳能通迅发she器还在运转,大家也能相互靠着对讲进行联系。
虽然被埋在沙山之下,但还好,大家还在一起,都沒有被风卷跑,此时他们按照沙漠避险的解说条例,一个个紧抱着头,把脑袋埋进自己的腿中。
就这样保护着头脸,一直坚持着,他们的后背脖颈,乃至周身各处,现在都是沙子。
鞍力满老人通过先进的无线对讲,让大家一直坚持,现在千万不能起身,否则,在飓风沒停的时候,现在要是站起來。
那后果直接就是被飓风刮飞,或是被风沙永埋到地下,如果改变了姿势,等待的只能是窒息而死,再想要爬出去,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外面的风声依旧,鞍力满老人凭经验推测,这风至少要刮一个晚上,如果有幸不死,能坚持到明天早上。
再从沙丘中打洞爬出去的话,相信,先前的干咁可河古道,早已经被沙丘埋得找不到了踪迹。
他强力的通过对讲告诉大家,一定不要乱动,一定要坚持,任何人都不准睡着了,否者,谁也救不了谁。
现在是考验人意志的关键时刻,被整个沙丘埋在沙子里,大家心中的恐惧,已经上升到了极限,最后,就连无线对讲,也失去了效用,耳麦中沒了一点声息。
安得利抱着李钰,隔一会就引诱李钰说话,李钰被沙子埋得沒有了一点力气,加上缺氧,整个人已经开始有些昏迷。
即使安得利摸索着掏出了一片给氧药片,好不容易弄倒李钰的嘴里让她含了,但还是不太起作用。
为了不让李钰睡着了,安得利只能不断地给李钰讲故事,最后实在是沒办法,为了刺激李钰,安得利开始挑逗李钰,尽说些黄段子,并且把自己的手摸到了李钰的胸线之前。
不想李钰不但不阻止反而很配合,她用虚弱低沉的声音说道。
“安哥哥,我知道你不是个坏人,我也知道你很喜欢我,你摸吧,你现在摸到的还是活着的钰儿,假如过一会我死了,那就成了尸体,这辈子都做不成你的女人了。”
安得利断断续续的喘着气,任凭他这个高头大马的壮汉,现在被几百也许是上千斤的沙堆压着,也是无法坚持多久的,更何况还是李钰这般娇弱的女子。
他尽力的使劲弓挺着身子,希望自己能为李钰分担更多的负重,不想李钰勉强的摸到了安得利的手,艰难的拉到自己的胸前,一会又放进了嘴里轻轻地允吸着
这是无声的爱,无声的坚持,无声的对抗,与无声的挑战。
他们在沙丘之下,谁也不知道最后的结局,如果今生将不再出去,那势必就是生命最后的终结。
不过安得利是庆幸的,如果就这么死了,它还可以抱着自己的爱人,还可以和爱人死在一起,也算相当的寄慰了。
想想在这个世界上,自己的亲生父母一个战死了,一个选择了改嫁,去最求自己的快乐,不要自己了。
还好有annie收留自己,他才算从此又有了母亲,还有了妹妹和弟弟。
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