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你这个臭小子,你还敢说”
回到包间,贺东來愁眉苦脸的,又不敢和平常一样坐着,只能站着,他怕崩了线,才逢的针,还是不打麻药、咬着牙让王浩给逢的,
他这辈子就沒这么坚强过,咬着牙,生不吭声,其实被针扎屁股不算太疼,怎么都能忍住,
忍不了的是丢人,奶个腿的,丢人丢大发了,
你说哪受伤不好,非得是屁股被高脚杯扎破了!
周南星让弟子叫酒店服务员上菜,服务员來到包间吓了一跳,这哪是來吃饭的,这是來砸场子的,
正惊慌失措的发愣之时,周南星说道,
“那什么,沒事,你别慌,他们几个小子刚才试了试手,这些打坏的东西都算我的,
你和你们刘经理说一声,再给我换个包间吧,就说我叫周南星。”
小姑娘点着头,扭身就跑,她真是吓坏了,
你叫周南星,周南星也不能來砸场子呀,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敢报名号,看我们经理怎么收拾你,
她三步两步跑到酒店经理办公室,捂着胸口大口的喘着气,
“经理,不,不好了,我们酒店,酒店被人砸了,吊灯,还有酒,角柜上的名酒与您收集的玉石摆件,全砸了。”
“什么。”
刘经理四十來岁,小平头,人很精神,手腕上带着一大串玻璃种的佛珠,手中把玩着一个硕大的带有外包】皮子的和田玉蝙蝠寿桃,雕刻的栩栩如生,
“吊灯给我砸了,你知道那多少钱吗,大厅那吊灯,我在法拉希订购回來的,连运费带乱七八糟的,不下三百万呀。”
说完,刘经理狠命的锤了一下自己的大班台,一跺脚小跑着就向门口奔去,小服务员赶紧在后面跟着,刘经理慌乱地跑到了酒店大堂,
突然愣在了那里,
“你他妈骗我,你不想干了。”
他声音洪亮,嗓门和个锣似得,一嗓子吼得大厅内的服务员与值班经理颤若木鸡,
“沒,沒,是楼上,楼上贵宾间。”
刘经理这才缓了口气,挥了挥手,向四周看了一眼,
“都看什么看,眼睛给我放大点,有敢闹事的,先给我砸趴下再说,这是个什么世道,开的饭店都不消停。”
说完,对小服务员一点头,跟着他就往楼上走,
他就是要上去看看,谁他妈的这么大的胆子,敢和他做对,刘经理叫刘琪,说起來來头大着呢,
他爸曾是原中组部大部长刘启云,刚退下來沒几年,刘琪自小就不愿当官,就好到处游玩,
成天不是西北,就是西南,再不然一转身沒影了,回來时能给你拎回來一大兜子缅甸玉,
他急匆匆的往楼上走着,边走边打电话,
“喂,是我,你给我带着人马上过來,马上,我这被人抄了家了,世风日下呀,我家老爷子才退,就有人來给我个眼色火看看呀,
你來不來,先说好了,你要觉得沒必要來,那就算了,算我刘琪倒霉,此生就沒交到一个真心朋友,
刘琪真火了,他爸刚退,他这个太子爷的身份,明显的感觉到被周围一帮朋友们的轻视,朋友们或多或少,竟然不远不离的和他进行着交往,
早沒了原來那份势头,现在看看,除了几个爱好相同的,都喜欢玩的,几个伙计平时还能见到,其他的那些,竟然十天半月的也看不见个人影,
自己这次刚从缅甸回來,大过年的,就和几个发小吃了一顿饭,除此之外,连个过來拜年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