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司徒曼舞一身青色男装,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飒爽的英气,若不是头上束起的随云髻,倒似一个风流倜傥的公子。
“怎么样,俊俏不?是不是也被本公子迷倒了?”司徒曼舞第一次穿男装,很是兴奋,禁不住戏弄起清歌。
“别闹了,快把你的湿衣服拿过来烤烤。”清歌掩饰着脸上的红晕,故作平淡的说着。
司徒曼舞觉的无趣,也就不再逗弄清歌,自顾烤起衣服来。
一个傍晚就在这种平静中度过了。夜深了,司徒曼舞睡到洞里,清歌则在洞口歇息。
天还未亮,司徒曼舞被洞口的响动惊醒。穿好衣服,她慌忙赶到了洞口。洞口的情景将她整个人都惊住了。
只见清歌正浑身颤抖的倒在地上,紧缩成一团很是吓人。司徒曼舞忙扑过去,抓住清歌胳膊焦急的问着:“清歌,清歌,你怎么了?”但是清歌没任何的回答,只是不断的哆嗦。
清歌手上散发出的寒凉,让司徒曼舞突然想起一种病。但是她不能十分确定,慌忙摸向清歌的额头。额头的滚烫证实了司徒曼舞的判断—寒毒。
确定可清歌的病,这种病最忌寒凉,但由于条件有限,司徒曼舞只能为清歌进行了简单的救治。司徒曼舞首先将他身上的衣袍换成了干爽的。再将火堆烧的更旺盛些。因为害怕他再出现什么状况。司徒曼舞一直守候在他的身边直到天亮。
第二日早上,清歌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倒在他身边睡着的司徒曼舞。此时司徒曼舞的身上沾了很多的炭灰,让人想象的出昨晚的忙碌。此时清歌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看到自己身上穿着的是司徒曼舞昨天穿过的那套男装,他的脸色有些微红。刚想伸出手将司徒曼舞头上的草屑拂去,还未碰到,司徒曼舞刚好醒来,慌忙收回了手。
“你醒了?清歌昨晚你差点吓死我。你身上有寒毒,以后千万不要再受寒了。”司徒曼舞看到清歌醒过来,忙说了起来。
“我知道,这个病已经好多年了。”清歌毫不在意的答道。
“知道你还让自己受寒。你知道这个病可大可小,平常不显什么,一旦病发是可能致命的。你不能不当回事。”司徒曼舞语重心长的对情歌说着。
“即使当回事又能这样?死活对我都没有什么意义。”清歌自嘲似的说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若出了事,关心你的人给多伤心,你就不为他们考虑吗?”司徒曼舞继续说道。
听司徒曼舞说到关心,清歌的眼中亮了一下,目光望向了司徒曼舞,少顷,用似乎从未有过的柔声说道:“好,为了关心我的人,我会注意的,我一定不会让她伤心的。”说完,他默默的在心里说出了未说出口的另半句:我不忍伤心的人,唯有你一个。不过司徒曼舞是听不到也不知道的。
“你不是说出了山就有马车了吗,那应该也有医馆。我们到时现将你的病看一看,再去你说的那个地方。”司徒曼舞说道。
“好,都听你的。”清歌用温润的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