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水生哥怎么啦?”姚禹八卦的问道。
“哎,小禹,你先把嫂子心里的这股火灭了,以后嫂子再好好的跟你说。”杨梅这个小娇娘,也是很有心机的,否则怎么能把自己的小叔子魅惑成那样呢?
“嘿嘿,嫂子,你不怕水声娘知道啊?”姚禹左推右挡的,就是不上道,把个小娇娘急得差点岔气了。
杨梅见姚禹如此这般的推三推四的,心想这小家伙也特不厚道了吧,把自己撩~拨成这样了,还在那儿说着风凉话,世上哪有这样的?
咬了咬牙狠了狠心,从床上一骨碌爬起来,杨梅抓住姚禹的裤腰带就解。有道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事已至此,姚禹只好无奈的接受这样的结果,求仁得仁,又何怨?
此刻,他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拽着杨梅的手,贼笑着说道:“嫂子,你别急,有的是时间,慢点啊,你弄疼小弟弟了。”
之后,杨梅的闺房里传出“咿咿呀呀”的歌声和隆隆的枪炮声,绵绵不绝,分外诱人。
把杨梅伺候好,姚禹走出屋外,见另一间房子的门开着,便走了进去。
只见一个木桶里水雾缠绕,长生闭着眼把头靠在木桶边缘,像是睡着了一般。水生娘在一旁忙碌着,一会儿帮他擦擦胸,一会儿帮他抹抹额头,另一只手始终握着侵泡在水里的小长生。
见姚禹进来,水生妈站了起来,胸前的二个大白兔一抖一抖的。他羞红着脸,难为情死了的对他说道:“小禹,梅儿好了吗?”他们在房间里猛烈撞击的声音以及杨梅不要命的叫喊声,整个院子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姚禹尴尬的笑了笑,摸了摸额头,说道:“她应该没事了,我现在当心的是长生。”
“是啊,我把长生泡在热水里后,一直都在抚摸着他的小鸡~鸡,就是不见它有丝毫的反应。”儿子的那根小鸡~鸡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今天这种紧要关头,帮他抚摸几下,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水生娘说完又蹲下,一只手从水里捏住长生的小鸡~鸡给姚禹看。
一根软绵的形似小泥鳅状,被套牢的“和尚头”一端明显的比后端要粗,还有很紫黑的淤血痕迹,耷拉着脑袋悄无声息。
水生娘又站起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退,小声的说道:“小禹,你再帮帮婶吧,要是长生将来有个什么后遗症的,我也没指望了。”
姚禹一听这话,莫名其妙的。不是还有水生哥吗?
看着他一脸的疑惑,水生娘幽幽一怅,说道:“你水生哥也不行,所以才会跟他那死鬼老爹一起出去打工的,真是造孽呀。”
“水生哥怎么不行啊?”姚禹还是第一次听说。村里就这么一点大,邻家妯娌有什么鸡毛蒜皮的事,不一会儿的功夫,整村人都会知晓。但水生这个事情好像并没有在村里散播呀?
“跟他爸爸一样,那家伙又小又短的,恐怕。。。。。。”水生娘羞羞答答遮遮掩掩恨不得找条缝钻进去似的。
“哦,婶子,这样啊,难怪梅嫂子会找长生。”姚禹“嘿嘿”的贼笑着,下面这句话想问却不敢问,“婶子,这些年你是咋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