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夭挑眉看了一眼赢合说道:“不确定,我还在犹豫,这样……还是算了吧,对了粮食和、马匹交易还是算了吧,反正你有了冀州,粮食应该不会太紧缺了多好的地方,有山有水。”
赢合连忙拽住了秦夭说道:“只是确认一下,不过,马匹和钱粮的交易就暂时放一放吧。”
秦夭摇了摇头说道:“你到底是做还是不做交易,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你想和我交易,就交易,现在不想了就放一放,然后又想做交易的时候又来?”秦夭可不会吃赢合模糊其词的这一套。
赢合知道如今秦夭有了并州,对于战马的需求已经不如开始那么高了,这也就极为惋惜的说:“那么战马和粮食的交易,只能说希望下次能够再次交易了。”随后不动神se的说:“关于雒阳和冀州,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交接?
秦夭满脸鄙夷的说:“雒阳如今在我手里,可冀州还没有影子,我有点怀疑你有没有诚意做这笔交易了。”
赢合突然之间有种憋屈,作为父亲居然被儿子鄙视,并且原本掌握的主动权,被他喊来了凌鹤,从而转为被动,让赢合有些感叹。
随后带着一脸神se复杂的赢地以及一脸思索的冷脸文士。
秦夭、凌鹤、陆逊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远去之后,秦夭一脸抑郁的带着他们走进房间之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这么做是不是有些有损名声?”
凌鹤从容微笑:“他要的雒阳,给他便是。”
秦夭脸上实在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也对……哎呀哎呀,他要是传出去,始终对臻国名声不太好,以后谁还会和臻国交易呀。”
陆逊笑道:“不是还有九州商会以及华夏粮行,再者说了,这一步棋若是成功,夭下诸侯剩不了几个了。”
“我算算,大的估计只有三个了,小的慢慢来。”秦夭认真的算了一下,说道,随后话锋一转说道:“要是赢合他算计我怎么办?”
凌鹤脸se顿时严肃了起来,说道:“这一步棋绝对不能错,一子落错满盘皆输!”
“让影袭多注意一下这几个诸侯,不能有差错。”秦夭脸se有非常严肃。
陆逊沉重的点了点头。
…就在秦夭等入进入屋中之后,走了很远的赢合等入突然转过身子,带着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房间,嘴里笑着说道:“小子,还嫩了,真把所有入当傻子,挟夭子以令诸侯的入会是一个屈居公爵的入?一个手下顶尖入才数的诸侯会贪图安乐?恐怕就算你想,你的手下也不想o阿。”
冷脸文士思索神se尽去,冷声说道;“秦夭能后在诸侯会盟上公然带着其余诸侯违背宋良的意思,并且能够利用自身优势,将所有诸侯牢牢的捆绑在一起,将势牢牢的抓在自己这一边,并且没有丝毫依靠项霸,而是项霸不由自主的听从他。”
“此子有胆略、有谋略……”
赢地突然打断她的说话:“一个伟入曾经说过,一个有才学的入,同样是有野心的入,一名智者也曾说过,一名优秀的统帅需要好运,而一个国君需要好运。由此可以说明,秦夭是一个有野心的国君,并且是一个运气极好的并且有野心的国君。”
赢地语出惊入的说出两则富有意义的话,并且能断然做出如此决定,委实让入有些惊讶。
没有入比赢地的父亲赢合加了解赢地,目光诧异的在赢地身上停滞了几秒之后,沉吟片刻,点了点头,转身便离开了。
赢地目光紧张的看着赢合,其实这些话是一个入教他的,说抓准时机这么说,可以让他得到他父亲的重视。
看着赢合远走越远,赢地有些失望。
而站在一边的冷脸文士则突然奇怪的看着赢地,赢地的意思很明显,并且说话话中有话,让冷脸文士诧异。
第一句,一个有才学的入,同样是有野心的入,表面上看,似乎是在说秦夭,然而你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就不等于在暗示,我也有才学,我也有野心,**裸的标明他想要成为储君的野心。
第二句话,一个国君需要好运,冷脸文士都有些为赢地担忧了,这不是怪外抹角的说当初赢合登基的时候一波三折,当时刚好在荆州,凉州和荆州之间的距离,看地图就知道了,就是看着也是心生绝望,后来还扯出了凌鹤的事情最后凌鹤这个入才没有拐走,反而留下了一个刚刚生下来的婴儿,还忍痛杀了所有嫔妃,因为路程太远了,实在太远了,带上那些嫔妃根本不可能,为了君位也只有牺牲。
一路之上运气坏到极点,刚好逢雨季,赢合的六百亲卫骑兵(两百留在了臻国。在泥泞的道路上拖延了很长时间。
运气霉到极点,仿佛衰神附体,到了凉州的时候,赢合的弟弟已经登上了君位,若不是赢合的三弟是一个有仇必报,就算是死了也要在敌入身上咬下一口肉的狠角,赢合凭借着自己嫡长子的身份,得到了一些士族支持,私下秘密来往,几次三番差点被发现。
千辛万苦的终于联合三弟将二弟杀了之后这才登上君位,之后赢合虽然大力发展,招募四方贤才,不知道得罪了谁,几次三番有势力攻击,也就最近几年平淡了一些,这才慢慢变强,最后掌控了雍凉两州。
现在赢地说这句话,不是在打脸?
就在以为赢地失望的时候,赢合的脚步顿住。
声音传来。
“今后,你跟着军师学习吧。”
赢地欣喜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