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泼皮得令,立即张牙舞爪的冲过來,其中一个却沒上,他大惑不解,问道:“老大,为什么去砍那小白脸的耳朵,不砍那个臭婆娘的,”
“你个笨猪,”那为首泼皮骂道:“那小娘们当然是带回家去了,”
“哦,老大英明,”那小泼皮恍然大悟,望着剑奴丰曼的身材咽了下口水,也是怪叫一声,冲了上去。
人为了利益驱使,往往会做出一些他自己回头來看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何况这些泼皮做这种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白雪心中对这些人也是恨极,并沒有阻拦剑奴出手,他别过身去,不愿多看。
那郭一品可是实实在在的看着的啊,只见剑光缭绕,身穿黑袍的剑奴在他眼里化作一道黑影,在每个泼皮的身边一晃而过,片刻后,满地都是疼的打滚的泼皮,每个人都抱着自己一只耳朵在干嚎着。
“啊!”现场惨不忍睹,满地打滚。
“看來这些人也不过如此,色厉胆薄,”白雪目睹这些人,心中毫无怜悯,只是有些奇怪,暗道:“难道他们真的只是要來敲诈钱财,并不是背后有人指使,”
那为首的泼皮早已经吓破了胆,虽说他们打别人时那是毫不容情,可真的面对这种江湖上的亡命之徒时,才知道自己是真的踢到了大铁板,他不顾着耳朵上还在流血,赶紧跪地求饶道:“大爷,小的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求大爷饶命,”
剑奴将沾了他鲜血的利剑架在他的脖子上,笑吟吟道:“现在,你说该赔多少两银子呢,”
“赔钱,”那泼皮一愣,哭丧着脸求道:“小的不敢,不敢,”
“什么不敢,,”剑奴厉声道:“你们打坏了这里许多东西,竟敢不赔钱,”
“啊,”那泼皮知道自己理解错了,感情是割了耳朵还不够,还要赔钱,不过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连声将身上破衣兜所有银子都取了出來,看看不够又朝跟着他的那些手下身上再全部收了上來,恭恭敬敬的捧到剑奴面前。
剑奴看了一眼那沾了他耳朵上鲜血的碎银子,只觉得一阵恶心,喝道:“谁要你的臭银子了,”
“啊,”那泼皮傻了眼,这要银子的是她,不要银子的也是她,怪不得孔夫子会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不过这泼皮也是聪明人,他转身去求郭一品,哀声道:“郭大爷,小的该死,这银子你就收下吧,”
郭一品这也算是扬眉吐气了,他倒沒想到白雪身边的一个丫头就有这样的本事,不禁挺直了身板,怒道:“谁要你的臭银子了,”
“对对对,,”那泼皮点头如捣葱,连声道:“我的银子是臭的,小的这个人都是臭的,您就当小的是个臭屁,放了小的吧,”
剑奴倒沒想到这个泼皮还蛮会说话的,她扑哧一下笑了出來,那泼皮听到这笑声心里面大定,知道这条命是保住了,赶紧赔笑道:“嘿嘿...嘿嘿...”
白雪只是冷眼旁观了这一切,他发现这个泼皮虽然武功极差,可做人滑溜之极,能屈能伸,也算是个角色,这样的人只是做一个泼皮,未免有些大材小用了。
他冷冷开口道:“你这么说,倒显得我们是以武力欺人了,”
“不敢,那绝对不是啊,”那泼皮大声道:“是小的们捣乱在先,大爷教训的好,”
“哦,”白雪道:“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來我这里捣乱啊,”
那泼皮愁眉苦脸道:“小的最近欠了些赌债,听说您是新來的,就想玩个仙人跳,讹诈着银子花花,”
白雪道:“那先前那位小姐......”
那泼皮道:“也是小的故意派出來的人,”
白雪想了想,道:“你还算老实,这样吧,银子给郭当家的留下,再收拾好这里的东西就走吧,”
“是,”那泼皮如获大赦,急忙放下银子要去整理砸坏的东西。
“银子留下就是了,”郭一品道:“东西还是我自己收拾吧,药材之类,不懂的人不能碰,否则弄混了可是要出事的,”
“是是是,”那泼皮目露为难的盯着白雪,他看的出來,这个白雪才是能够最后拿主意的人。
白雪笑道:“既然郭当家的都放过你们了,还不走,等着吃饭吗,”
“多谢,多谢,”那泼皮赶紧脚底抹油。
白雪微笑的看着他们跑出门去,才拉着剑奴道:“我们先回房,”
(今天听到一个说法,一线医生是答应,一喊就必须要应;住院总是常在,必须常常在科室里;二线医生是贵人,名字到是显摆,其实也是值班的命;医疗组长是嫔或妃,已经是一宫主位,身边都有几个答应、常在、贵人依附;副主任是贵妃,可设置2个以上;管医疗的副主任是皇贵妃,主任(皇后)有时要让他三分,实习生是丫鬓,老资格的嬷嬷(护士)也能随便使唤,药代是女官,侍奉各种医生小主,原來皇上是患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