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意,”白雪心里一震,他似乎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但又不愿相信。
“什么心意,”
余歌幽幽道:“你何必装糊涂呢,我这样,你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白雪瞪大眼珠子,奇道:“你想要......”接下來的话,他不敢说下去。
“是,”余歌点点头,望着他,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白雪长长叹息一声,道:“我们已经断发绝交了,”
余歌毫不在意,她热切道:“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白雪疑云重重,望着余歌,道:“怎么重新开始,”
余歌道:“我们忘掉所有一切,忘掉其他人,然后重新开始,”
“忘掉所有人,”白雪道:“这个所有人指的是阿瑶,”
余歌憧憬道:“不只是她,还有其他任何人,然后我们回南国去,和以前一刀两断,重新开始,现在天下也会已定,我是南国唯一的子嗣,接掌皇位后,你便要是高兴,就当皇帝,要是不高兴,就整天喝酒玩乐好不好,”
白雪若非是亲耳听到,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甚至要认为这又是一个梦了。
“你...这是在包养...男宠,”
“扑哧......”余歌一下沒忍住,笑喷出來,她点头道:“你若是一定要这么想,也行,不过我只包养你一人,”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白雪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安逸放基的生活,若非是一直为形势所迫,他也不会飘泊天涯,做一个沒根的浪子。
“我知道,你一定“扑哧......”余歌一下沒忍住,笑喷出來,她点头道:“你若是一定要这么想,也行,不过我只包养你一人,”
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白雪最喜欢的就是这种安逸放基的生活,若非是一直为形势所迫,他也不会飘泊天涯,做一个沒根的浪子。
“我知道,你一定会喜欢的,也希望你不会拒绝,”
余歌又端起一杯酒,递到白雪的唇边,他饮下。
白雪笑道:“你已经有了万里河山,难道还不知足吗,”
余歌道:“现在,我只想要你,”她的目中似有火。
白雪不解道:“拜月祭祀还在,你就这么放心了,已经放松了警惕,这不符合你的性格,”
“拜月祭祀...拜月祭祀......”余歌念叨了两遍这名字,才道:“她不会來找我了,”
“为什么,”
“她...”余歌不自觉的咬了下嘴唇,道:“她已经与我达成了协议,已经从此不会再出现了,”
“达成协议,”白雪追问道:“什么协议,”
余歌不自然的一笑,她显然不愿意在这个话題上说下去,只是道:“协议就是协议,怎么了,你又开始关心国事了,”
“沒有,”白雪喃喃道:“我只是觉得这一切來的太奇怪,太不可思议了,”
“是吗,”余歌道:“要知道这世上的事,越是复杂,越是结束的迅速、突然,只因它的寿命已经完结了,一切都到了该结束的时候,所以就结束了,”
“你是说一切都结束了,”白雪道:“就这样,”
余歌道:“中原已经一统,还要怎么样,”
“不是的...”白雪摇头道:“还有阿瑶,我要见阿瑶,无论你和拜月祭祀达成了什么协议,我都无所谓,我只要阿瑶,”
余歌保证道:“你先随我回杭州,等过段日子,我就让你见到巫瑶,不止是巫瑶,还有巫梦,巫月,还有一切你相见的人,”
白雪吃惊道:“连阿瑶姐妹也在你的手里,”他缓了一下,马上道:“不对,不可能,阿梦还在天路上,你怎么可能找得到她,”
“你在骗我,”
“我沒有骗你,”余歌满面陈恳道:“阿雪,你相信我,你先相信我,等过段时间,一切稳定了之后,你就会知道一切的,我会慢慢和你解释这一切的发生的,”
“你沒有骗我,”白雪冷笑不语。
“我知道曾今那些事......”余歌着急道:“但那是...那不是我做的...不对,那是她,我...阿雪...”她望着白雪,目光紧盯着白雪,一字一顿道:“阿雪,你信我一次好吗,”
“我不会相信你,”白雪斩钉截铁道。
他已经再也不会相信她,无论她说什么,哪怕她说的是事实,白雪也不会相信,只因他已经付出了太惨重的代价。
“啊,”余歌的脸上露出了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为难不堪的表情。
“你不愿相信我,”
“是,”
“那你相信谁,”余歌道:“你相信巫瑶,”
“我相信她,”
“你为什么相信她,而不相信我,”
白雪眯起眼睛,放佛看到那一日夕阳只剩一分,犹如她开心微笑后眯起來的那芽儿般的笑眼。
“阿雪...”她捧住他的脸,哽咽道:“你一定要相信我,”
白雪一直努力的皱着眉“我相信她,”
“你为什么相信她,而不相信我,”
白雪眯起眼睛,放佛看到那一日夕阳只剩一分,犹如她开心微笑后眯起來的那芽儿般的笑眼。
“阿雪...”她捧住他的脸,哽咽道:“你一定要相信我,”
白雪一直努力的皱着眉,他不敢说一个字,只因他知道只要一开口他的眼泪也会夺眶而出,他拼命的点头。
“阿雪,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相信阿瑶都是你的,无论她做什么都绝不会伤害你,只因她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你受到半分的伤害,你一定要相信她,”
“我相信她,这一生,我最相信的人就是她,”白雪在回答余歌,放佛也在回答自己,他这一生有过这么多女人,可说到底,这么多年來,他心底的人只是巫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