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羽拖着夜殇到水里后，便牵着夜殇的手一直向下游去，阳光透进水中，幻化成细碎的金光，点亮了美丽的深蓝海域。

该死！

猛地被呛了几口水，夜殇暗骂，手中的银针幽光闪烁，飞速穿过水流，划出一道道真空地带。

桑羽无辜的眨了眨眼，长尾树立在两人中间轻轻一摆，便将几根淬了麻醉药的银针扫到一旁。即便鲛人再如何柔弱，在海中至少他们也是一方霸主，在他们的主场自然不可能被几根银针伤到。

望着夜殇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桑羽才恍然大悟，想起人类是不能在水里呼吸的。松开夜殇的手，转而搂住夜殇的腰。

望着夜殇，桑羽忽然一愣，夜殇的发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散开了，黑发在水中晕染开来。黑眸雾气缭绕，在水中散发出幽幽的紫光，蛊惑而邪肆，配上那张精致到仿佛多看一眼便是亵渎的脸，竟是靡迷到了极致。

妖娆，极致的妖娆。危险，极致的危险。

桑羽蔚蓝色的眸中异光沉浮，溢满了惊艳，却生不起半分亵渎的心。猛然回神，将手中的鲛珠塞进夜殇的口中。

夜殇感到口中不断传来供她呼吸的气流，才明白自己似乎是冤枉了桑羽。略带歉意的望着桑羽，桑羽浅浅一笑，牵起夜殇的手再次向着深海游去。

“月，月……”桑羽不是很习惯的吐出几个字，他们鲛族在海中都是用声波交流的，所以他很少说话。

“你想不想知道未来？”

“未来？”夜殇眨眨眼，“过去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