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发亮固然给了我军清敌方阵地的便利,但同样也给越军提供了瞄准目标的便利。
虽然上级没有命令,但郭拙诚主动喊道:“狙击手、迫击炮出击!掩护部队撤退!”
不但柳援朝、陈垚不解地着郭拙诚,营部派来的联络员更是吃惊盯着他,脱口问道:“迫击炮?你们这么做会炸到我们自己人!”
郭拙诚吼道:“你前面的战士还有几个活着?”
“可他们的遗体也不能……”联络员没有再说下去,因为郭拙诚已经带领一些战士冲过去了。
联络员叹了一口气,然后急急忙忙地朝一边跑去,显然是向他的领导汇报。
冲了一百多米的距离,快到山脚后,郭拙诚趴进一个弹坑里,将枪架在一块树干上,镇静地按下了扳机:“啪!啪!”
两声枪响,两个站直身体抱着ak47打得正欢的越南士兵突然栽倒,狰狞的脑袋一下变成了碎西瓜,只有那空中飘洒的鲜血还在继续飞溅,那两支吐着火花的ak47滚下山坡。
郭拙诚又打了一枪,子弹正好打在那挺叫得正欢的重机枪枪架处,枪口随之一飘,射出的子弹一下改变了方向,射向空中……
郭拙诚趁那个机枪手抬头的时候,又扣下扳机,子弹应声从其下巴进去,在脑袋里滚翻几次后再从机枪手的后脑勺出来。
机枪哑了。
紧接着,其他狙击手也先后打响了手里的枪。虽然大家的成果没有郭拙诚的大,但几个露头,甚至站直身体狂泻子弹的越南鬼子非死即伤,冲锋的部队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当特战队的迫击炮也响起的时候,越南人疯狂的势头终于被压下。
让郭拙诚意想不到的是,原以为趴在地上的中**人会趁机撤退,结果他们在另一个受伤军官的指挥下,反而朝上猛冲,显然是想利用这个良机一举将阵地拿下。
郭拙诚心道:“糟了!”
果然,山顶上的越军又扔下一颗颗手榴弹,扔在进攻者进攻的路上。几发迫击炮弹更是在郭拙诚身边不远处爆炸。当郭拙诚等人慌忙躲避的时候,越军又有两挺重机枪吼叫起来,再次将冲锋的中**队扫倒了一片,再次将余下的进攻者压在地上。
接着,越军的一挺重机枪扫向郭拙诚他们,子弹打得郭拙诚身边的泥土溅成了一道泥墙。
郭拙诚一边灵活地躲闪,一边不时举枪射出一颗子弹。可惜因为射角的关系,根本无法到已经学乖了的越南鬼子。现在的越军不再如刚才那么疯狂,而是冷静地将自己藏好再开火,让特战队的狙击手几乎无机可乘。
郭拙诚打出去五枪才让重机枪稍微缓了几十秒钟,也不知道是击毙了机枪手还是仅仅击伤而已。
郭拙诚好不容易跑到一颗只剩半米高的树桩后面,对着山脚下冲锋不行又不甘撤退的士兵大声喊道:“你们他玛的快退啊!都他玛的傻了?撤退——!”
说话间,他将步枪架在树桩顶端,趁重机枪子弹扫到旁边的那一瞬间,身体突然站起,对着重机枪后露出的两个脑袋连开五枪。两个脑袋一下变成一滩烂肉,撒在重机枪和它的四周,这挺重机枪哑了。
郭拙诚没有任何犹豫,连滚带爬地跑到后面一个巨大的弹孔里。刚刚趴下,树桩处先后落下了三颗迫击炮弹,半米高的树桩处,只剩下一堆碎木屑和股股青烟。
后面的柳援朝双手捏得发白,也不管能不能打中,对着山顶就开枪。特战队的士兵几乎同时开枪,子弹如暴雨一般射向山顶。虽然没有打死打伤,但还是让山顶的越军一阵手忙脚乱,射下来的子弹和炮弹一下少了很多。
趁此机会,不但那些活着的进攻士兵撤下来,特战队的士兵也安全地回到了原地。
与进攻士兵垂头丧气不同,初次参战的特战队员却激动不已,就是平时沉默寡言的人在这个时候也不停地诉说着自己刚才的动作。
邓子峰走到郭拙诚身边,担忧地说道:“老班长,上面的人会不会说你越权……”
郭拙诚一屁股坐在地上,瓮声瓮气地说道:“管他玛的!我总不能着我们的战友白白送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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