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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的人爱上了我的马甲怎么办?在线等,急#
穆梓里发来的简讯被宁哲反复咀嚼,他既为穆梓里对他的心意感到得意(看吧,他的小穆没有爱上别人),又为穆梓里拒绝他而选择一位连面都没见过的男人感到气愤(哪怕那个人是他自己),他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来回摩挲,焦虑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才好。
要不要直接告诉穆梓里,其实他就是mark?这个想法在脑中一晃而过,宁哲摇了摇头,他敢肯定假使穆梓里知道了他是mark,穆梓里非但不会高兴,反而会因为他的欺骗对他有相当大的抵触情绪。他和穆梓里的关系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他不想功亏一篑。
该死,当初为什么要用mark的身份去接近穆梓里?为什么不早点向穆梓里坦白身份?
宁哲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大半宿,到最后还是没有回复简讯。既然mark的身份对他不再是助力,那就……消失好了。他不会让任何有可能阻碍到他和穆梓里的事物存在下去。
想到这里,宁哲拨通了阿克曼的电话。
次日,穆梓里洗漱过后来到宁哲的病房,并对宁哲表达了自己深切的关心,“阿哲,你昨晚没休息好?你看你都有黑眼圈了!”
“听到你说你喜欢别人,我怎么可能睡得好。”宁哲眼神哀怨的望着穆梓里,“小穆,不管你喜欢谁,我永远会陪在你的身边。”
穆梓里有点奇怪宁哲的反应,他试探道:“我向那人表白了,你不放弃?”
宁哲话语满含深情,“我不放心把你交给别人,我也相信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你和那人在一起会受伤的。”
“……”这家伙到了这个时候还要隐瞒身份吗!穆梓里火大的瞪了眼宁哲,“阿哲你放心,那个人他很喜欢我,我会和他好·好·在一起!”
宁哲轻叹了一口气,用温和包容的目光注视着穆梓里,“傻瓜,你确定他真的喜欢你?”
“……”
“你太容易受骗了,别的男人都不可靠。我相信你只是一时迷惑,我会等你想明白。”
“……”穆梓里转身走人,他怕自己憋不住向病人下手,他以前真没发现宁哲是这么熊的一个人!
阿克曼很上道的给穆梓里发了简讯,说明了情况。穆梓里看着简讯内容,攥着手机冷笑。
[看样子宁哲是打算放弃mark这个身份了,作为合作者,我必须为他保密。简讯看完记得删除,清理好痕迹,万一被他发现是我把事情泄露给你,我就要倒霉了。——深更半夜被打扰到无法入睡的可怜人]
原来宁哲是想要一生清清白白毫无黑点?穆梓里扯起嘴角,飞快给mark发出了几条讯息。
穆梓里:是不是我太唐突了,mark先生你曾说过要我勇敢的表达出自己的想法,我确定我对你的感情超越了友情,或许我们可以见一面?
穆梓里:无论你是拒绝我或是远离我,我都不会忘记你对我的帮助,在我心里,你是最值得我爱的那个人。
穆梓里:你不回复我,我就当你答应了。[爱心][爱心]
没过多久,穆梓里收到了mark的简讯。
mark:莫尔,我没想到你会爱上我,我和你并不合适,你根本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抱歉。
穆梓里:没关系,我依然爱你。
mark:我有恋人了,以后别再联系。
穆梓里啧了一声,噼里啪啦又打了一段话发送过去。
穆梓里:我不在乎你有没有恋人,明明我们是那么合拍的一对儿,除非你给我一个我不得不放弃你的理由,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别人。
mark:那我实话实说,我不爱男人,之前是觉得你挺有意思才故意逗逗你,结果你却当真了。我结过婚也离过婚,有两个孩子,过几天要二婚了,我恋人对我管得严,你发的这些话要是被她看见那就不好了,忘了我吧。
穆梓里一想到这些话是宁哲那家伙发出来的,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宁哲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不留余力的在抹黑mark,简直幼稚的不行。他最后给mark回了个“骗子”,然后在系统的催促下,向弗兰克的病房走去。
有不少人员看守着弗兰克的病房,穆梓里以“我能撬开弗兰克的嘴,从他嘴里得到组织信息”的理由顺利进入了病房。弗兰克伤的不轻,此时这位吸血魔先生正蔫蔫的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气。
“看来你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遭遇。”穆梓里将房内的座椅拖到床边,坐下后向弗兰克打了个招呼,“你的脸色很糟糕啊。”
弗兰克一看来人是穆梓里,眼眸倏地睁大,嘴角向上提了提,“我的小羊羔,你在关心我?”
穆梓里掀了掀眼皮,要不是为了同化这个罪犯,他根本不会和这个变态见面。一见到弗兰克,他心中的恶感止都止不住,不论宁哲是不是故意受伤,这个弗兰克就是伤害宁哲的凶手!
【宿主,平心静气,平心静气……】系统宽慰道:【弗兰克身体虚弱,精神抵抗力下降,正是洗脑的大好时机,只要您同化了他,外挂就能又升一级啦!】
穆梓里压下不满,对弗兰克笑了笑,“你没死就好。”
弗兰克颇觉惊奇,他原以为穆梓里来这里是想报复他,哪想到对方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和他说话,难道……穆梓里是想通过他挖出一些内.幕消息?
“你们不会让我死,我当然会活着。”弗兰克的说着话,眼神不由飘到了穆梓里的脖颈上。他清楚的记得他是如何抚摸过对方细嫩的肌肤,用锋利的小刀在穆梓里的脖子上割开了一条血线,那鲜红的血珠顺着脖颈滑落,画面实在是美不胜收。直到现在想起来,弗兰克的喉头还隐隐发干。
可惜当时伤口划得太浅,那细细的血线已经结了血痂,只留下了一点痕迹。弗兰克舔了舔嘴角,他真想用牙齿撕咬开对方的伤口,把那美丽的血液吞进咽喉。
“你死了那就是脏了阿哲的手。”穆梓里嫌恶的蹙起眉,弗兰克的视线太过黏腻,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条冰冷的毒蛇盯上了一样,恶心的厉害。
“那小子下手够狠!”弗兰克听穆梓里说起宁哲,眼中更是恶意满满,“我太小瞧他了,他和你不是一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