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结束了?
玄飞愣愣的看着身前,却见秦阳的眉宇间带着一丝疑惑,刚想开口问,凌一宁眼睛泛泪的冲了过来,一把将他抱住。
“你哭什么呢?”玄飞替她把眼泪给擦去,笑问道。
“你把我给吓死了。”凌一宁咬着嘴唇说,“流那么多的血,要是一般的人活都活不了了。”
“我是一般人吗?”玄飞笑了笑,搂着她,唱起了凤城的民谣:“凤城里头有个小太爷,整天不做正事,整日都清闲,上山打鸟,下山偷钱,没事还要看女人的……”
玄飞忘记问秦阳的事,凌寒也忘记了,他也发现了不对劲,而所有的天门弟子都在一种胜利的狂欢中,大声的叫嚷着,没有人留意到。
这一时的疏忽,差点让秦阳在不久后把命给丢了,而他的魂魄也差点的落在某个地方没能拿回来。
玄飞搂着凌一宁,带着兔子小白、大白,赵欺夏在一旁跟着,整个人看起来,就跟财主少爷打猎回家一样,只不过别人打的是猎狗,他带的是兔子。
“隐掌门,以后少跟那姓杨的混,他不地道。”
玄飞拉着隐天雄指着在跟吴涛套交情的杨维德说,以杨维德的身份也只够跟着吴涛这种级别的天门弟子套交情,他去跟秦阳说话,人家理他才是。
玄飞更不会理,而饶心澄呢,早就带着人回石家庄去了。
“是,是,玄帮主说的是。”隐天雄着意结纳他说,“天雪在北京养病,要是玄帮主不急着回天门的话,就跟我一同去一趟吧,也让天雪当年给您道谢。”
这凤城一霸在现在说话客气得跟他欠了人家一百万一样,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本来就是各种生意人的必修课,隐天雄也是大集团的老板,隐月门门主只是他的数种身份中的一个罢了。
“想把你妹介绍给我做小?”玄飞嗤笑问道。
凌寒也在一旁笑:“这小混蛋可不怕三妻四妾什么的,你要想让天雪给他道谢,那就以身相许吧,古代不是都这样吗?这也算是上古遗风。”
隐天雄是有些这样的想法来着,可当面被人戳穿还是一脸的尴尬。
毕竟是有头有脑的人物,虽说在玄飞的眼里,他这有头有脸实在不算什么。
何况,还有凌一宁在,隐天雄打破脑袋都想不到玄飞会这样直接。
“开个玩笑,你家的隐天雪,比起我的一宁来说,还差了八条街去了,不过,倒是真的没什么事,可以去北京走一走。”
天妖这桩大事了了,玄飞也想散散心,老是出事,那人还活不活了?
凌一宁自是知道玄飞也就是嘴上厉害,心呢,还是向着她这边的,也就说:“隐门主,我们跟你去北京。”
小夏、小白、大白都点头。
这事情就算这样订下来了,秦阳听到这件事,也没说什么,只是提醒玄飞:“北京的水深,各地的修行门派都在北京安了人,我们天门的人自是不用怕别人,只是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了,我会帮你把这件事告诉师父的,不过,等你北京逛够了,就找人坐船回天门,依我看,也就是两个月内的事了,那逆徒怕就要反攻上门,到时,所有的弟子都要调回来。”
“我清楚。”玄飞点头道。
千独山的事和天妖的事都跟那逆徒有干系,那逆徒倒是本事不了,但问了好几回,却无人愿将他的名字说出来,这倒是怪事一桩了。
杨维德笑呵呵的走过来说:“玄帮主,这一次来沧州招呼不周,又出了这天妖的事,听说您要跟隐门主去北京,我这里准备了些盘缠。”
钱,给天妖是没用的,给玄飞就有可能管用了。
但杨维德的手笔也真让玄飞嗤之以鼻,他舞了舞手里的支票:“十万?打发叫花子吧,给你拿去买糖吧。”
杨维德一脸尴尬,可却是半点脾气都不敢发,别看人在沧州跺跺脚就能让这城里的人人心惶惶在这天门弟子的眼里,屁都不是一个。
凌寒嘿笑道:“杨门主,十万也亏你拿得出手,给我佛爷做香火钱也不够啊。”
杨维德这脸就更挂不住了,想笑又笑不出来的僵在那里。
“好了,你走吧,好好做的你的门主,没事别乱跑。”赵欺夏说道。
连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娃娃都这样教训自己,杨维德还不敢还嘴,要是沧州人看了,肯定学得滑稽得可以。
隐天雄去找车,这样些人,还要加上个凌寒,自是要弄辆别克商务车才能坐下,要弄个小轿车,那都快挤成一团了。
隐天雄倒也干脆,直接买了辆车,由他亲自开上路,这沧州、北京走了几趟,路是清楚得很,一路上就有说有笑的。
为了省空间,大白小白就变成了人。
奶奶的,可苗条多了,那要是变成兔子的话,那车里等于拉了两头猪,就是过收费站也不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