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飞看着她,笑道:“你要是肯将面纱取下的话,说不定我能投降。”
陶花恢复了那种清冷的模样,冷笑道:“取下来就要娶我,你肯吗?”
玄飞一时语塞,干咳了两声,敲打着手里的两柄宝剑,说:“来吧,我等着你。”
“哼!”陶花突然往前一动,速度之快,肉眼近乎无法观察。
想来在水魂气被打开后,陶花本身的实力也得到了少许的提高,而在上一场对决的时候,她肯定除去昨天太过疲惫的因素外,也有一些是真的想要隐藏实力,来和玄飞做决战。
玄飞眉头大皱,凭着感觉,躲开了陶花刺来的第一剑。
接着他立时匆忙的快速的将两柄宝剑不停的敲打着,陶宝感到极为奇怪,而一旁的天门弟子则是脸色微变。
他认出来了,这两柄宝剑原是十六神将王思政所有的游龙剑和灵神剑,关于王思政被褚文才臭骂的事,才传开不久,大家都知道这两柄宝剑里有什么东西。
被玄飞用黄绸包裹着,天门弟子才一时没认出来,现在他赶紧在口袋里掏出一些药粉抹在了鼻孔下。
陶花正想击出第二剑,突然感到脑子一阵眩晕,接着还没来得及想什么,全身上下一阵臊热,不自主的将脸上的面纱扯了下来。
所有人都愣了下。
这面纱后是何等精致的脸孔,白皙的脸颊,高挺的鼻梁,秀如弯月的眉毛,明亮的大眼睛,涂抹着淡淡唇彩的鲜艳嘴唇,微翘起时直能将人心魂都给荡掉。
而让人想不到的是,这张脸的主人大约才二十岁左右,这是令所有人都想不到的事。
这就是桃花社的大当家吗?
陶花咬着嘴唇,粉红的脸蛋娇艳欲滴,像是随时都能挤出水来,她轻喘着粗气,尽力的控制着已越来越热的身体,让它能平静一些。
可哪能做得到,这里头的春药,可不知王思政是用了什么法子,这春药的力度极猛。
就是玄飞这种看惯江湖的人,都猜不出这种春药的成份。
这别说是一般女孩了,就是贞节牌坊竖成摩天大厦的,嗅了这春药也是半点都受不了。
陶花只觉得越来越烫,越来越热,而那里也是越发的湿润,简直就像是冬天干枯的水塘,突然的接了水管似的。
玄飞瞧着歪歪斜斜的长剑,用力去拨了下,谁知陶花突然一剑刺来,让他吓了一大跳,差点就被捅了个窟窿出来。
玄飞正勃然大怒,准备将黄绸扯下来时,陶花整个摔倒在地上,扭动着身子。
这让站在外头的凌一宁和于媚儿不禁都脸红了。
刚才那剑已是陶花鼓起最后的力气使出来的了,她现在就像是发情的那啥,嘴里都忍不住夹杂着呻吟在轻轻的呵气。
“饶了你吧。”玄飞一甩黄绸,两柄宝剑露出闪亮的剑身。
而那能让人春.情.欲动的春药却突然间消失了。
陶花艰难的爬起来,怒视着玄飞,她想要破口问道,堂堂的山神帮帮主,怎么能用这种下作的方法投机取巧。
玄飞看穿了她的心思,往巨岩上一指说:“那是十六神将中的一位用的。”
隔得老远王思政都听得清楚,杨大眼、韦孝宽等人鄙夷的瞥了他眼,都在想这家伙怎么给十六神将丢这个人。
“认输了吗?”玄飞笑吟吟的看着陶花。
这位桃花社的大当家,咬着下唇,直视着玄飞,突然之间眼眶泛起了泪花,一抛长剑,大声哭了起来。
这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这种暗杀组织的头子,怎么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赖?
这还是她吗?
这跟一个普通的小女孩有什么区别?
“我容易吗?”陶花边哭边说,“我花了多少心力才走到现在这一步,你为什么就要把我的梦弄碎了,你还要用这种手段让我出丑,还要揭开我的面纱,你,你……我恨死你了!”
说完,陶花扭头就跑。
玄飞完全的傻眼了。
那个冷酷无情,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大当家哪儿去了?
玄飞直挠头,就看褚文才跃到陶花的面前说着什么,而陶花则在用力的抹着眼睛。
“砰!砰!砰!”
凌一宁正犹豫该不该上去看看,就听到不远处的响声,她和玄飞、于媚儿都看了过去。
就见赵欺夏身前摆着一排的正在燃烧着的香,而叶铃几度想要削断那些香,都被香气所组成的烟层给挡住了,那些香气竟然像魂气一样能随意的组合摆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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