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安宁的声音太小，陈妈没有听到，所以陈妈也没什么行动。

“陈妈，没听到宁宁小姐说渴吗？”说话的是宁雪，她现在早没了上午那种刻薄的模样，对着陈妈微微一笑，千金小姐该有的气质和温柔她都有。

看得安宁一愣，要不是上午见过宁雪尖酸刻薄的模样，她会以为这宁雪很有气度，事出反常必有妖，看来这宁雪和杨红茹是遇到什么人或者想到了些什么？

“是啊，陈妈没听表小姐说渴了吗？”杨红茹附和道，将那个表小姐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表小姐？安宁眉毛轻佻，原来如此，嘴角勾勒出一抹浅浅的笑意，这是在提醒她这个三岁大的孩子她不过是个外人吗？她觉得这个三岁大的孩子能听懂？

“宁宁呀，快来外婆这里。”杨红茹见站在楼梯口的安宁，自以为温柔的向安宁招了招手。

“陈妈，还不去给表小姐倒水。”杨红茹轻喝道，可能几乎没见杨红茹母女的这种态度，陈妈一时间有字儿没反应过来。

被杨红茹这一呵斥，这反应过来了，“是，我这就去。小小姐想喝什么？”看着安宁问道。

“白开水吧。”安宁一边回答一边走下楼梯。

“是，夫人和雪小姐呢？”陈妈转过身向着杨红茹和宁雪。

“随便。”宁雪很是烦躁，雪小姐，雪小姐，明明她也是这个家里的正经小姐可是叫的像是寄宿的人，而那个贱人，从小就被人叫做大小姐，那个贱人的女儿也被叫做小小姐，仿佛她们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凭什么？一个荡妇，一个野种。

杨红茹微微拉了一下宁雪，示意她别把事情搞砸了，宁雪这才慢慢的安静下来。

“给我一杯咖啡好了。”杨红茹微笑道，虽然她也很不舒服，但毕竟这么多年了，也早该习惯了，她早晚有一天会成为真正的主人，她会让他们跪着祈求她给他们一个栖身的地方。

“是的，请稍等一会儿。”陈妈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