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在很久以前,曾经有过帝都百姓引以为荣的八个大工厂,这八大工厂在几十年前可是闻名华夏国。
可是到了现在,早就已经破产倒闭了,工人也解散了,厂房也改成了东一幢西一幢的居民楼。
几十年过去了,由于这里地势不怎么好,也没有怎么开发,于是成了老旧的郊区了。
虽然这里破旧不堪,但是人口也不少,帝都本地的、外地来的务工的,做生意开饭馆什么的到处都是,倒也一片繁华的景象。
这“八大厂”除了居民区和各种生意店铺之外,还有一个地方很特别,而且也很有名,就是“八大厂”郊区的一处道观,名字叫做“飞云观”。
飞云观是原先旧时后留下来的一座破道观,最早的道观里面,谁是观主?有几个道士?是什么时候建立的?这些都已经不可考了。
只是如今的飞云观却是相当有名,因为飞云观的现任观主,名字叫做张真人的老道,他出家前可是一个做生意的人,很是善于宣传自己。
也不知怎么的,这姓张的生意破产,最后出家来到飞云观,倒是把飞云观经营的风生水起,香火每天不断,香客日日不绝,生意火爆,道观里面的几个道士,个个赚的金盆满砵。
此时,夜色已深,道观里面没有了白天的热闹景象,除了灰蒙蒙的一点灯光之外,道观笼罩在一片漆黑的夜色里,看不清楚道观的全景。
这灰蒙蒙的灯火是从道观后面院子的一处偏房的窗户里面传出来的,窗户还保留着原来几十年前的就模样,木质的窗台,糊着一层窗户纸。
“八饼!哈哈,自摸,我胡了!给钱、给钱!”
静悄悄的道观后院里面,从这透亮的偏房里面传来一声响亮的声音。
听声音,看样子是有人在里面打麻将。
“观主,又胡牌了啊,厉害啊!又赢钱了啊,佩服佩服……”
“咱们观主就是厉害,不光道观管理的好,生意做的也好,跟着观主,咱们吃香的喝辣的……”
紧接着,里面传来好几声马屁声,全部是拍观主张真人马屁的声音。
原来,夜深人静的时候,道观里面的道士竟然在打麻将,带头的可不正是飞云观的观主张真人。
这张真人,四十来岁模样,长长的胡须,穿着一身灰色道袍,道袍后背还绣着八卦图,红光满面,一副仙风道骨的气派。
“你们啊,学着点,管理道观就如同做生意,生意做不好,哪里来的钱?”
灯光下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张真人朝着几个年轻的道士说教起来。
“就像今天白天,来了两女一男,看上去就是冤大头的样子,怎么样,我一堆破烂扔给他们,什么旧道袍,旧八卦镜,旧拂尘什么的,他们三个欢天喜地买走了,连砍价都没有啊,白白让我挣了两千块……”
说到这里,张真人那叫一个得意忘形。
至于他说的两女一男三个冤大头,正是白天替林云溪准备“道具”的赵悍龙和李雪丽、杨文欣三人。
“夜深了,不打了,我也该回去了,老婆孩子还在等我呢,呵呵,若是每天都能遇见三个那样的冤大头多好……”
收拾了桌面上赢来的钱,张观主摇摇晃晃站起来往外走去,几个小道士也哈欠连天的跟着走出了偏房,准备休息去了。
而此刻,张观主惦记的三个冤大头,李雪丽、杨文欣和赵悍龙,三人正傻傻的盯着西南方向的天空,装模作样的观看着,三人都是一副头头是道的样子。
至于张观主说的那堆破烂,旧道破,此刻已经穿在林云溪身上了,什么八卦镜之类的旧货,此刻都已经在林云溪的法坛上面摆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