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婆穾然提这个问题，李静阳根本找不到话来回答，这是哪年哪月的事，这些年杜文兵从来就没跟谁说过，要不是这一次湘江之行，谁不是把叮叮当成尚恩慧的女儿，要不是在尚恩会坟前亲耳听他杜文兵说，恐怕这一辈子谁都别想知道，这个可怜的孩子，命比谁都还要苦。因为谁都知道，这只是一场情伤的悲剧，不去触动这根神筋，并不是就把过去忘记，只是不想再去伤害任何一个人。她想如果张姑要从新翻开这一页，这场深埋心底里的这份伤情又要开始了，水干石头現，杜文兵看来是纸包不住火了。他要给姑婆一个交待，还要还叮叮一个真正的身份，也要给大家一个和情和理的解释。 </P>

“你突然提出这个问题；可能谁都无法回答你，当初；我们都当叮儿就是尚恩慧的女儿，要不是……” </P>

“要不是……你们就会被他杜文兵骗上一辈子，早的时候；姑婆一直当他是个好人，原来还真是个伪君子，流氓。”张姑此时越说就越气愤 </P>

姑婆发脾气了，在叮叮的感觉中是笫一次，“姑婆；我终亍明白你那天说的话了，你说我爸对不起你，今天你又说他是流氓，就竞我爸他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使你老那么伤心，这么恨他，你不说出来，我们又怎么知道是什么事，” </P>

李静阳赶忙用脚碰了叮叮一下，意思要她少说几句，杜叮叮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李静阳见叮叮没再说话，便马上站起身来说； </P>

“其实；这次你在叮儿那里，我跟喻非都比较忙，也很少去陪你老，杜大哥为了老膺山的事，都住在红歌宾馆里，我知道他这样做都是为了叮儿好，老鹰山你老也去过，有时上去就不想下来，这秋冬时节路更不好走，你不担心他，这不怪你，可他心里是有你的啊，毎次打电话回来，都要叮叮注意你老的身体，” </P>

姑婆喝了口闷茶；“这件事早晚一天都要问清楚，不是我发他腗气，这是事实，他必须说清楚。”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