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热的夏天,凉爽的古代森林,卡尔扎特身穿战狼毛皮制成的铠甲,左手持盾,右手持剑,正在猎杀三头战狼。此刻的他,目光如炬,无一丝惧意,早已习惯了这种兽口上的玩命生活。
只是片刻的对峙,一头战狼突然急不可耐地朝着卡尔扎特扑了过来,卡尔扎特也不躲闪,一动不动地看着扑过来的战狼,突然向前一滑,长剑一刺,猛然插进了战狼的咽喉。这头战狼一声惨叫,动作戛然而止,身体轰然坠落而亡。
卡尔扎特正准备拔回长剑,第二头战狼猛然一声低吼扑了过来,卡尔扎特蹲身右滑,顺势拔出长剑,急速向前跨出两小步,一剑刺死了另一头准备从侧面攻击自己的战狼。
两剑杀死两头战狼,卡尔扎特的身后立刻传出了一声凄厉无比的吼叫。他明白这是第二头战狼的悲鸣,它的叫声中充满了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愤怒与痛苦这是它的誓言,它马上就要用它锐利的长牙来咬穿卡尔扎特的喉咙。
卡尔扎特不敢怠慢,立即拔剑转身。第二头战狼已经纵起身,朝着自己扑了过来。卡尔扎特毫不惊慌,游刃有余地扬起了盾牌,战狼不偏不斜正好扑在上面。卡尔扎特借力使力,盾牌向上一推,战狼跃龙门一般被顺势送出一丈多远。落地转身之时,已经错失了先发制人的良机。然而,卡尔扎特并没有给战狼转身的机会用力送出战狼的同时,卡尔扎特随势转身,一声大喝,纵跃而起,宛如从天而降的利箭一般,全力射向了目标。战狼落地,转过头察看猎物,结果却看到一个巨物突然从天而降,根本没有躲闪的余地,背上突然一沉,如被巨石压顶。同时一把尖锐的利器,不可思议地刺穿了它身体右侧的毛皮,直接刺进了心脏!这头可怜的战狼,有气无力地低吼了一声,转头看向了它那两个生死与共的三胞胎兄弟!它的脑袋沉甸甸的,眼中浸满了懊悔的泪水,无数往事,在这一刻随着模糊的视野潸然而过。
杀死最后一头战狼,卡尔扎特保持着原有姿势一动不动地坐着,不知是那致命一击消耗了所有的力气,需要休息一会;还是有什么事物触动了他灵魂深处的记忆,让他突然陷入了充满感伤的回忆。此刻的他,满眼哀伤,全无胜利的喜悦。然而,这情景似乎只是上一刻和下一刻的转瞬过程,卡尔扎特就被一句满是讥讽话给惊醒了。
“有意思,竟是一个狼人武士,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费克思拜甲索,你也是第一次见到吧?”
卡尔扎特拔出长剑,长剑上鲜红的血正在一滴一滴掉落,落在草叶之上,如一粒粒红色的眼泪。他顺势站起身,转身寻声看去,五名冒险者正从几棵大树的后面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这五个人都是男性,年龄都是十五六岁,四瘦一胖,发型各异。胖的那个身高居中,头发很短,仿佛刚被收割了一般。个子最高的那个看上去有点削瘦,他一头红色长发,左边长长的流海遮挡了半边脸。讥讽卡尔扎特的就是他,他问的就是那个胖胖的伙伴费克思拜甲索。
费克思拜甲索努力做出一副讥讽的样子,笑颤颤地说道:“第一次见到这样奇葩的武士,一身战狼皮甲衣,左手战狼头盾牌,右手那个弯弯的宝剑,该不会也是用战狼的骨头做成的吧?”费克思拜甲索说到“宝剑”两个字的时候,突然拉长拉高了声音,使得言语别具笨拙的讽刺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