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排闸道了,里面有十八个赛道所有的号码,摸出来哪一个就是哪一个,好与坏全凭运气。
这事做的挺像个样子的,旁边还站一位公正人,但是宿山要是相信这玩意那才有鬼了,他电视上都看过当着公正人的面彩票小球卡出铁珠子来的事情,这点小障眼法还能迷的住他的法眼?
伸手进去随意抓了个球上来,宿山看了一眼球上的数字心道:这次还算是公正!
这小子一把就抓了六号出来,这闸位是相当不错,既没有太靠外圈,需要抢道,也没有太靠内圈挨别的马挤,反正今天这手气,对于宿山来说那也是个开门红。
“六闸道!”
一个工作人员上前从宿山的手中接过了球,然后一手托着一手捏着冲着旁边的镜头展示了一下,四周瞬间响起了七八声啪啪的拍照声音。
挑完了闸道,宿山抬脚往外走,有些马主都是有马报的记者拉着采访的,宿山这边别说是记者了,连赛马会的人都不怎么搭理他,一个人来一个人走到也落了个安静。
出了选闸的办公室,宿山来到了自己马分配的马房,现在这时候所有参赛的马匹都要进入赛马场的马房,并且接触马的人只能是赛马场的人还有练马师、骑师和马主,一切其它的外人都不可接近,就算是最后展示离着公众也有最少四五米的距离。
除此之外,还要进行各项的检测,其中最重要的自然就兴奋剂类的东西,还有禁药,以前美国马是可以在参赛前使用利尿剂的,不过现在全国都已经取消了这种许可。
到了马房的时候,宿山惊奇的发现老山姆居然出现了,不光是出现了而且还换了一套还算干净的衣服,并且把他的大胡子也剪了,虽然依旧的醉鬼模样,不过的确看起来顺眼很多。
见到宿山过来了,老山姆笑着打了声招呼,和埃米利诺说了两句之后,抬脚又离开了。
“这老家伙今天是怎么啦?”
宿山好奇的问道。
埃米利诺道:“对于一个练马师来说,有马比赛那是一个很慎重的事情,如果放到五年前,你看到的老山姆那绝对是精神抖擞的,可惜的是三年前他的妻子病逝后就成了这样,谁劝也劝不好……”。
这故事宿山早就听说过了,但是一个好故事并没有让宿山对于老山姆这个人有多大改观,你丧妻痛苦我能理解,但是接了老子的钱练马,你就是这么给老子练的?
对于老山姆的专业能力,从开始到现在宿山就没有一刻相信过。甚至宿山都有点怀疑贾胖子看人的水准,这老头明明是个二混子嘛。
而且宿山已经打定了主意,这场比赛之后,自己就会换练马师,骑师可以不换,但是练马师宿山是一刻不想忍着了。
把马安置好,宿山充当起了马房小工,又换到了赛马场的马房照应乌尔坎。
到了赛马场的第二天早上训练,乌尔坎身上最后一个黄装的位置被宿山安置上了现在他所拥有最好的黄装,加7速度等级,加10力9敏的装备,还有一个减受伤几率,加高力量的装备,要等着最后一天,宿山取下女王的哭丧棒时候才能加上。
这一套装备是宿山现在能找到的最强装。
所有参赛的马现在都已经亮相了,在没有一匹暗金马的情况之下,对于胜利那根本就是无可争议。虽然外面的赛马报刊列出了排名,一匹纽约马成了大热门,但是宿山看这匹马都是用鼻孔看的,同时心中还下了个评语:啥么玩意儿!
很快到了比赛的日子,凌晨五点半钟,宿山爬了起来,来到了马房中,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乌尔坎的马脑袋。
“伙计,以后吃香喝辣的就特么的看今天了,你小子给老子机灵一点!……”。
一边和马说话,一边宿山用自己的神识把乌尔坎身上的丧门星取了下来。
希律律!希律律!
拿下丧门星暗金装的那一刻,乌尔坎似乎像是挣脱了某一种束缚似的,开始兴趣的摇胖摆尾,不住的用前蹄包着脚下的谷壳,同时打着响鼻,如同一个脱了牢笼的猛虎。
“安静,安静,小伙子,今天是你的大日子,同时也是老子的大日子,等会老子就去买马票,全买你小子第一,别给老子掉链子知道么?”宿山笑着轻拍乌尔坎的脖子。
取下了女王的哭丧棒,同时把最后一个装备给装到了原本女王哭丧棒的腰部位置,宿山给乌尔坎喂了今天早上第一捧精料。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埃米利诺进来了,今天的埃米利诺把自己打理的非常干净,一身灰色的西装,打着小领带,脚上是亮瞎人眼的黑色皮鞋。
许久没有比赛在他,今天也很兴奋。
进了马遍的埃米利诺看到宿山一脸奇怪的表情望着自己,笑着说道:”这是我的幸运装,我第一次骑马夺冠穿的就是它,希望今天它也能给我带来好运“。
有些职业的人很迷信,这东西很难说,属于玄学的东西,宿山是没这方面的偏好,但也知道很多人有讲究,如同香江的人迷信风水一样,这套西装可能就是埃米利诺的风水。
“这是乌尔坎?”
目光一转落到乌尔坎身上的时候,埃米利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仅仅是一夜未见,乌尔坎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一双马眼中充满了自信,并且像是会发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