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郎摸了摸炎帝的头笑道:“还是你继承了我的仁德啊,很好啊!” </P>
他说着一瞥眼看到了朵姬手里牵着的杜康,杜康不似黄帝和炎帝头大,但面目清秀,就像朵姬一样,于是就抱在怀里,闻得他身上一阵阵的清香,便道:“这是什么香,难道你也像你的妈妈身上有异香吗?” </P>
朵姬忙道:“来的时候和黄帝玩,被拨了一坛子酒,想必是酒香!” </P>
阿郎摇摇头道:“不对,我们族中没有这么香的酒,难道在人的身上才会变得这么香吗?”(注:正因为阿郎说了这句话,后世杜康对酒有很大的研究,创造出中华最原始的酒。) </P>
众人说着话,就一道回到了巢郎族,此时的巢郎族在戚里君的精心治理下,风调雨顺,农业丰收,族人们也放弃了打猎维持生计,他们储存了粮食,饲养牲畜,像烈山部一样完全过上了自给自足的生活。 </P>
阿郎安排好了人马,在北面靠山的地方建立了两个大的营房,安顿鞫睽部和舒男部,供给他们日常所需。而自己的人马各回各家不提。 </P>
阿郎刚回来没有看到玲玲,心下总觉得有点失落,在他心里觉得玲玲没有孩子也是比较可怜的。而且这次分隔的时间又太长,于是止不住想见她的心。他按照以往的习惯到小河边,并没有看见玲玲,圣母像那儿也没有。便信步走到大祭师花成家,也许她在花成家和花娃在玩。 </P>
来到花成家,就听到了玲玲的笑声,门是虚掩的,阿郎向里一看,就见花成和玲玲面对面在雕刻一座石像。那石像雕刻了一半,玲玲正用刀小心的刻,花成则用一个锉子在石像上打光。二人有说有笑的,玲玲看上去很开心,嘴都笑得合不拢了。阿郎心下一沉,感到他们在一起简直不像话,难怪他回来这么大的事,两个人都没去迎接。阿郎此时的怒火不禁冒了出来,心里骂道:“妈的,口口声声说爱我,这大半年我不在,就变了心,我当初怎么没看出来啊?” </P>
心里在骂,想冲进去抓回玲玲,毕竟自己心里还爱着玲玲,不能让她这样丢自己的脸。但一想自己是大酋领,不能蛮横的闯入大祭师的家里。所以心下虽然有气,也只得强行压下去,甩了一下手就回自己大酋领府了。 </P>
刚到得府里,就见戚里君拿了一条被子去了瑶瑶的房里,不一会儿就出来了。阿郎丧着脸就进了戚里君的房里。戚里君一看势头不对,也跟着进去了。 </P>
阿郎将门关起来对戚里君道:“这大半年,巢郎族的事务都是你一个人管理的吧!” </P>
戚里君见他突然问这个,以为出了什么事,忙道:“主要是我,但男人们的事都是八大长老们在管呢!” </P>
阿郎感到自己丧着脸对戚里君说话不好,于是改用和颜悦色道:“那你忙里忙外的,玲玲在做什么?” </P>
“玲玲!”戚里君心里就知道他要问这个,但她不知道阿郎看见玲玲在花成家的事,于是道,“玲玲身子瘦弱,又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她想做什么不就做什么了,反正族内事务也用不着她插手。”她以为阿郎太爱着玲玲,怕给玲玲做事累着了而生气的。 </P>
“你这是什么话?”阿郎加重了语气,“族里所有的女人都做事,瑶瑶随我打仗,你戚里君不但带孩子还管理族内事务,朵姬好像也没闲着吧,她凭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到底凭什么啊?从今天开始,女人的事你做主,该吩咐她什么就是什么,捕鱼、结网、编织、缝制衣服……,这些都让她做做,我阿郎大酋领的女人怎么能闲着呢?” </P>
戚里君听着他一番话,弄不清他怎么突然间对玲玲这么生气,没走之前还巴不得将玲玲捧在手心呢,按说分开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是恨不得一刻都在一起,怎么突然这样起来。戚里君虽然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但她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女人,况且在她的心里认为玲玲就是自己双胞胎妹妹,于是道:“阿郎,你别发火啊,也许刚才我口述有问题,玲玲她也做事啊,她怎么能不做事呢,只是她的力气不大,做不了重事而已。” </P>
“你不要替她说话了,”阿郎道,“玲玲的臭脾气我还不知道吗,从明天开始,你就给她安排事,省得她闲着生出许多想法!”一想到她和花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心里就像是刀割,他不知道这种感情为什么这么强烈,总之想起来连呼吸都困难。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