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竭尽所能的让他离开这座棋盘,让他成为下棋人,而不是作为那群的玩偶走上他们钦定的命运。我父亲的命运,没有人能掌控!”夏淑筠望着天界的穹顶,眼神如刀似剑,仿佛能穿破无尽的虚空。
楚白听了夏淑筠的话,颇有些感叹道:“盲目的感情真是可怕,让您不知道您在做什么。”
夏淑筠黛眉轻皱,随即舒展,嘴角划过一丝美妙的笑容:“你说我对父亲的感情盲目?你又不是我,又怎么知道这种感情盲目?”
楚白摇摇头道:“您可知道?憧憬是距离理解最远的地方,而您对文命陛下的感情恰是您小时候对他的憧憬与倾慕,这种感情只会遮蔽你的视线,令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呵,你的意思是我在做梦咯?”夏淑筠嗤笑一声,完全不将楚白的话放在心上。
“做梦?某种意义上确实如此,或许在您看来这不是梦,而是是真实,但是您想想您的所作,又与那些钦定他命运的大能又有什么区别呢?”
“区别?我与那群家伙的区别就是,他们钦定他的命运是为了谋夺利益,而我只要他的爱。”夏淑筠看着楚白,微笑着答道,丝毫没有因楚白的话动怒。
“爱?就是因为这个词,所以我才说您一叶障目啊。”楚白一声叹息。
“一叶障目?那么就由楚卿你来告诉我,我如何一叶障目了。”夏淑筠冷笑道。
“好,那就请淑筠陛下随微臣去一个世界,看一件事,看过之后,您自然会懂。”楚白从石凳上坐了起来,对夏淑筠道。
“我倒要看看,你所说的‘障目之叶’到底是什么意思。”
……
“就是这个位面么?一个普通的低魔世界,没有任何的特殊之处,楚卿你要知道戏弄我的下场。”夏淑筠眯起凤目,威胁道。
“您应该知晓这么一句话,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哪怕只是在您眼中一个微不足道的低魔世界,也能给您意想不到的启发。”楚白听着夏淑筠威胁的话,丝毫没有畏惧。
“启发?我倒要看看这个世界有什么能给我‘启发’”夏淑筠俏眉一挑,不屑道。
“您看了就知道了。”楚白神秘的一笑。
……
一个寻常的夜晚,单亲父亲藏游星,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那狭小却又温馨的家。
由于他那偏向女性化的出色容貌与娇小的身材,在公司里不仅要承受工作的压力,还要时刻小心来自中年秃顶的变态上司的咸猪手以及那些中年妇女同事的揩油。
但一想起自己的小天使,自己的女儿藏近月,身体与心灵上的劳累仿佛就全部消退。
藏游星打开出租屋的门,一道银色的影子顿时向他扑来,像考拉一样吊在他的身上。
“爸爸,今天有没有想近月。”银发的小天使在藏游星的怀中撒着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