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端的门如果锁着,克劳斯是打不开的,但他可以无视那一端的门锁,也就是说只要这边的门能打开,那边的就算加一百道锁,也会被他打开来,打不开的唯一原因就是那扇门已经被拆了或封了。
“怪了,这是怎么回事?”苗仪想不明白,天纵总部那两个房间是特地给顾七留的,一间是用来放杂物,也就是克劳斯扔金砖的,另一间放着各种武器、防护服,那么大一个“制药厂”,不可能缺房间,就算缺,也不可能把门给拆封了。
“唯一的解释就是天纵断绝了和我的关系,不希望克劳斯再进入他们的资料库。”顾七冷静的说道。
“没理由这样做啊。”苗仪更茫然了,短短两个月时间,发生什么事了?难道导盲犬的计划已经实施了?
找不到原因,他们只能等着佐仓健二给出答案,他的电话打通了,面容严肃的说着什么。
过了大约十分钟左右,佐仓健二挂上了电话,脸色苍白。
他坐在床上,手肘支在膝盖上,沉默不语,像是在整理思绪。
顾七和苗仪耐心的等待着,种种迹象表明,在他们被关在油轮里的这段时间里,肯定出了什么大事,这一点他们在船上已经猜到了,就是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事。
“来支烟。”又过了一会,佐仓健二朝顾七伸出了左手食指和中指,手指轻轻颤抖。
顾七帮他点了支烟递过去,知道这事已经非同小可了,一个能抱着核弹笑着留影的人,空间会为了什么事而愁得想抽烟?
佐仓健二抽了口烟,说道:“这支烟抽完后,我们就得立即离开这里。”
顾七和苗仪点了点头,集中注意力。
“还记得在去澳洲的飞机上,猫又君立的那个flag吗?”佐仓健二笑着说道,笑容有些苦涩。
“flag?我立什么flag了?”苗仪看向顾七。
“和全世界的祷师组织对立?”顾七微微有些吃惊。
“呃……原来是那个,你当时还说挺有趣的,怎么?成真了?”苗仪也想起了当时的情景。
佐仓健二点了点头:“恭喜,我们中大奖、收flag了,这次连猫又君都没能幸免。”
“诶?怎么可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苗仪吃了一惊,如果是人类,和全世界为敌听起来还挺威风的,可自己是只猫,和全世界为敌听起来也太悲惨了点。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佐仓健二挠了挠后脑勺:“反正吧,咱们仨联手很多祷师和半身魂灵,发起了第二次对各国祷师组织的攻击,而且这次的攻击力度比上次强得多,二十多家祷师组织全灭,包括华夏、内务省、特勤局、辛贝特和信理部在内的祷师组织都有很大损失,我我认识的很多人都死了,包括……坪野。”
这才是他抽烟的原因,与世界为敌这件事并不会困扰他,但关心他、听他话的坪野,和很多原来的同事死了,他很伤感。
“我们……做过那样的事?”苗仪愣愣的看向顾七。
顾七摇头道:“应该是冒充我们的人干的。”
这就能解释很多事了,为什么不杀他们?就是要留着他们背锅;为什么要把他们留在油轮里这么久,并在最后用核弹破坏那艘船?就是要让冒充他们的人做这些事,并且销毁他们曾经呆在海上的证据。
“难怪他敢把计划说给他们听?就是因为我们成了全世界的敌人后,没有人会相信我们。”佐仓健二叹了口气,手中的烟已经抽了一半。
“现在怎么办?”苗仪向顾七问道。
“我想先弄清楚几件事:导盲犬怎么做到这一切的?做这些事的目的是什么?”顾七说着又看向佐仓健二:“你妹妹没事吧?”
“没事,要是‘我’把我妹妹杀了,这件事的可信度就降低了,徐佩蓉也是一样的,‘我们’肯定没有动她。”佐仓健二吐着烟说道。
“问题是她现在在哪儿。”顾七皱起了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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