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肯定要说的，关键在于怎么说。张三尚在犹豫。

“呔！”老人一声暴喝，威风凛凛，沉声问道：“大胆刁民，从实招来！”

张三心慌意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俯首说道：“大人饶命啊，小的是从犯，完全是受人指使的。”

“受人指使？谁？”老人步步紧逼，不容张三喘息。

“李丹江。”张三脱口而出，随即后悔不已。

“李丹江？”齐天反复咀嚼，没有丝毫映像。

“李丹江？”老人暗自思索，似乎也没听过这个名字，姜还是老的辣，老人继续讯问：“说说，他让你来学校干什么？”

“这……”既然名字都说出来了，其他的也没必要隐瞒了。张三略一沉吟，老老实实地说道：“他让我们来找一个叫齐天的学生，找到以后……”

怎么又是这小子？老人暗自思付，望着山下的齐天，肃颜问道：“找到以后干嘛？”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齐天迷惑不解，将二十几年来做过的坏事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回想一遍，毫无头绪。

“找到以后……”张三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做了个刀劈胯下的手势。

老人眉头一皱，随即幸灾乐祸地望着齐天，瞧那意思：嘿嘿嘿，小鬼，这下你真的死定了。

“尼玛啊，这是什么深仇大恨啊，居然要这样对我。”齐天暴跳如雷，大声质问：“我tm压根就不认识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快！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张三深思片刻，犹豫着说道：“我只知道他儿子在医院躺着，似乎受了重伤。我们只是收钱办事，具体的情况真不清楚。”

我靠！齐天惊醒，猛然间想到了一个人——李天二！

“大爷，该说的都说了，我可以走了吗？”张三站起身子，小声问道。

“想走？当然可以。”老人咧嘴一笑。

张三如释重负，慢慢往后退却，转身准备离开。他丝毫没有留意到老人笑容中暗藏的那份yin险。

“小心！”老人暴喝。

张三猛然转身，举拳在胸，凝神戒备。

“小心脚下，那块石头会动。”老人平静地开口。

卧槽尼玛！张三暗骂，回头就走，忽觉脚下石头一动，膝盖一软，身子一偏，整个人往山下草皮坠落……

老人听着惨叫声摇头感叹：“你这孩子，说了石头会动，你偏不信，唉……做个好人可真难啊。”

少顷，假山下。除了树上的李四，张三等人已经被拖到一起。齐天坐在旁边，望着三人发呆，老人围绕齐天，负手踱步。

“啧啧啧……”老人两眼放光，盯着齐天，连声感叹。

“我说老鬼，你能不能消停会儿。”齐天不耐烦地说道。

“别没大没小！小鬼，深藏不露啊，穿鼻指、偷桃腿，完了还整出那个黑不溜秋地鞭子，对了，你把鞭子藏哪儿了？快拿出来给我瞧瞧。”老人先训斥一番，随后急不可待。

“想学吗？”齐天笑颜问道。

“想！”老人重重点头。

“白ri做梦！”齐天脸se一变，断然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