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样吗?她早该想到的,男人都有一股征服欲和占有欲,像楚之凌这样不可一世的男人更加如此,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自己享用过的不允许别人染指,原来,他就将她当成一个物品吗?
早该是如此了,他不爱她,只有她还那么傻。
“感情这东西,果然谁认真,谁就输了。”辛越抬起头,目光淡淡,唇角若有若无地勾着一抹笑。
无论何时何地,就算是伤心难过,也要一副优雅从容的样子,只有这样,才能骗骗自己,其实自己不在乎,任何东西也不在乎。
“受到打击了吗,伟大的提督大人?”楚之凌冷笑依旧,脸越发迫近她,“你讨厌这种感觉了对吗?你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应该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就算你如何的无情无义,也都应该对你情深不寿一片痴心吗,现在事实不是如此,所以你开始伤心了是吗?”
辛越怔怔地后退了一步,目光呆呆地抬起头来。
“其实说句实话,你对我而言仍旧是有魅力的,”他的眼睛轻佻地扫过她优美的身段,审视着看着她,像把她当成一件待价而沽的商品,玩世不恭地笑道,“如果你愿意以身侍我,我还是可以考虑让你继续留在我身边的……”
“你住口!”辛越一掌挥出,却被楚之凌一把钳制住皓臂,辛越逼回眼底的晶莹,冷傲地抬起头来,“我宁愿和一只狗纠缠,也不会屈从于你这种禽兽。”
楚之凌冷冷地笑了,眼里寒起肆起,他是禽兽?他连狗都不如?
“好,说得好,这一身傲骨啊,”楚之凌笑得更冷了,“待会我就让你的小儿子做个见证,让他看看他高贵的娘亲是怎么在一个禽兽身下叫得欲死的!”
话刚说完,辛越的身体就被他打横抱起,她连叫喊都来不及发出,就被他重重地扔到了床上。
“别过来。”
辛越小脸白得像纸一样,想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全然失去了素日的淡定,墨色的发盛开在她清瘦的肩角,像是一朵颓败到极致的花。
她咬着唇,清澈的眸子紧紧地盯着靠近的男人,纤小的身子条件反射地往窗里面缩,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地颤抖着,显得有些无助。
“我只是想要你的身体发泄|**而已,无关其他。”楚之凌自我催眠似的说了这么一句,像在抑制住那些苦苦隐忍的情感,不允许自己软弱,不允许自己动情,他在心里千万遍地对自己说要狠下心来,要残忍冷酷,这个女人不值得他再疼爱,一点点都不值得,所以他应该很残忍地对待她,用尽各种言语和行动来侮|辱她,只有这样,才能消磨掉三年来他所有的不甘和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