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巧之似有些不甘愿,但是还是乖巧的伺候孙大寿,她知道如果要是自己不愿意的话,很可能被郭大富打的,以前她刚嫁给郭大富的时候就没少挨打,要不是大少爷给自己求情,她估计现在早就命丧黄泉了。
她有个相好的,而且她也经常借故去见见那相好的,她想跟她那相好的私奔去长安,然后某个小营生过日子,但是她那相好的家里又老母亲要照顾,也没有办法跟她私奔,所以她整日都是愁容满脸,刚好孙大寿又喜欢这样的女人,所以她又得了孙大寿的欢心。
被孙大寿好一番蹂蹑之后,郭大富睡着了。但是宁巧之却是在也睡不着了,她了外的月亮,又了身边的宁巧之,满脸的哀愁更加的浓重了。
她想有一个自己的家,生一个属于自己和自己爱的人的孩子,但是这一切似乎离她很遥远,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她不禁也是眼睛湿润了,想自己十几年来都被困在这样的困境之,生活在这样的所迫之,她很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嫁给那个相好的,然后现在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只是这一切都是为时已晚。
……
而此时,皓月当空,咸阳城南,大概一里地左右,王一飞和云裳正在一前一后的向南边走着。
此时的城门早已关闭,但是出一个城对于王一飞和云裳来说根本就不是啥难事儿。王一飞现在也是很纠结,刚才王一飞一时兴起想挑逗人云裳呢,现在弄的人云裳都不搭理自己,王一飞跟在云裳的后面走着,也是后悔极了。
“小裳啊,咱们能不能不这样呀,咱们要以孙大寿为重啊。”王一飞笑着上前拉着云裳的手说,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王一飞亲近云裳了。
不是为了别的,下午的时候王一飞没有作好功课,忘了打听这矿场到底在什么地方了,刚好云裳打听了,所以王一飞才要求云裳呢,要不然即便是云裳在怎么不鸟王一飞,王一飞也不会搭理云裳的。
“首先,不要叫我小裳,我有名字,叫云裳,其次,我跟你不熟,而且孙大寿我一个人会对付,所以请你离我远点。”云裳说,这也不知道是她第几次对王一飞这样说了。
王一飞依然是悲催的跟在云裳的后面,异常的纠结是跟还是不跟,正在纠结之际,王一飞就到了前方隐隐有些光亮,似乎是灯笼样的东西,这下他可是高兴了,要是能找到矿场的话,那根本用不着这什么云裳了。
不过这灯笼似乎会移动,而且还是两个,样子估计是两个人。
王一飞赶紧躲在路边的树林里,云裳也是躲了进来,跟王一飞隔的远远的。过来的果然是两个人,都是打着灯笼,身上也是穿这印了一个繁体的‘监’字的官服。
其一个瘦高个打了个哈欠说:“那些奴隶还真是不卖力干活,这个月大人要十万斤的矿产,咱们怎么完成呀。”
那个瘦矮个鄙视了高个一眼,说:“不卖力就饿他们两顿,然后就卖力了。”
瘦高个一笑而过,又道:“你今晚要那个呀。”
“当然是小翠了,我们昨天晚上可是说好了要在来一次呢。”矮个猥琐的笑了笑说。
“你你那点出息,好不容易赚了点钱,都送到了那小翠的13里面。”高个鄙视矮个一眼说。
“你还不是。”矮个也是鄙视这高个一眼说。
两人说着就走了过去,弄的王一飞都感觉有些鄙视这两个人,你妹的大半夜的却嫖娼,真是不怕玩死。
不过样子这两个人像是刚下班的样子,在一联想两人身上的官服,王一飞也能猜出个十之,这两人肯定就是矿场的建工了。
既然遮掩的话,那矿场一定就在前面了,王一飞当下也是笑了笑,不在搭理云裳,大踏步的就向前走去,把云裳远远的甩到了后面。
俗话说,人有时候就是很贱,人家搭理你的时候你不理人家,人家甩你脸色的时候,你又巴巴的搭理人家。不过这也不能说贱,总的来说,就是人的本性而已,每个人都不想受忽略。
就比如说那些个络游戏,每个人都想在游戏里风骚一把,然后就充钱,买装备,然后就风骚了,受到了别人的关注,就没人忽略了他。
在好比就是一个学生,如果老师忽略了他的话,他很可能就会自暴自弃,然后就不学习,所以说关注一个人其实是对这个人莫大的鼓励。
而现在王一飞不关注云裳了,反而让云裳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