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寿昌自然是听孙大寿的话了,当下这家丁就被众人给五花大绑了起来,然后带回来府里。
父子两个又是开心的交谈着,上去根本就不似刚才要杀人一般。然后两人就进了‘紫气东来’,依然是边说边笑。
这孙大寿并没有代任何人来,就带了几个丫鬟,后面的那几个车里面根本一个人都没有坐,就是为了充场面而已。
“哎,昌儿。你表哥孙资呢,他不是说要考武状元,明日我还要带他去拜访一下监考官呢。到时候给他多评点分呢。”孙大收见这半天都没有见孙资,平日里这个侄儿可是十分懂礼数的。所以这孙大寿就问孙寿昌。
不过孙寿昌那里敢说自己跟人打架的事儿呢,来这长安之前,孙大寿还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惹什么事儿。现在这孙资的手都被人家打断了,这怎么能给孙大寿说出去呢。
“啊,表哥他去,他去。昨晚上他出去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孙寿昌支支吾吾的说,要是在平时这孙寿昌撒谎就跟吃便饭似的,但是现在面对的是自己的老爹。
他最怕自己的老爹了,撒起谎来也是支支吾吾的,说不顺溜。
这孙大寿见自己的儿子说起话支支吾吾的,自然知道孙寿昌所说不是真话。当下就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道:“说。”
他最怕的就是自己儿子在这长安惹事儿,这长安的权贵极多,要是惹到些不该惹的人,那自己这咸阳令也别干了。只是孙大寿不知,孙寿昌那表哥孙资也不是啥善茬,要是论惹事打架,这孙资都可以当孙寿昌的师父了。只不过孙资平日里在孙大寿面前装的比较好了而已。
孙寿昌自然是不敢说,依旧是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我不知道。”
“哼,不知道。我到要你到底是知道不知道,来人那,家法伺候。”这孙大寿的狠不禁是在对待敌人的时候,在面对自己的家人,有时候他也十分残忍。
是十分,不是一般。话音刚落,一旁的丫鬟就从带过来的箱子从拿出来一根鞭子。
这孙家的家法就是鞭刑,如若要是谁不听话,或者是犯了什么错误的话,就是一顿鞭子。当然这只限于孙家人,那些个下人犯错误的话,直接就是大刑伺候,根本就不用这些个鞭子。
所以这孙寿昌从小就没被鞭子少抽,只不过近些年长大了,孙大寿也没怎么用过这鞭子。
现在孙寿昌到这鞭子,依然是心有余悸,当下连忙说:“爹爹爹,我说,我说。我都这么大了,您老就别用这鞭子了。您还是把这鞭子给收起来吧。”
“哼,那你就快说。”孙大寿把鞭子接到手里,扬了扬说。
孙寿昌了鞭子又是咽了口唾沫,颤颤巍巍的说:“被人打了,在治伤呢。”
“啪”孙大寿的鞭子一下子摔倒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一下子都被打翻,香浓的茶都翻滚了出来。
孙寿昌吓的一个激灵就跪了下来说:“爹爹饶命啊。”
“你这个逆子,老实交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孙大寿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说,他知道这长安的王公权贵众多,要是自己的儿子不开眼惹到了那个王公子弟,那可有自己好受的。至于那孙资的伤势,孙寿昌压根都没想。
可以这样说,那孙资死不死跟他都没关系。这孙大寿心里只有自己,担心要是这孙寿昌惹到了什么人,丢了这乌纱帽,说不定在被关进那大牢,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孙寿昌也是被孙大寿给吓着了,他见过爹爹发脾气。可是没见过爹爹发这么大脾气,而且这怒火上去愈演愈烈。他也不敢在打什么哈哈,赶紧将跟王一飞的夙愿都给说了出来。
孙大寿听后,怒火渐灭,问孙寿昌道:“这个王一飞到底是什么人?”
孙大寿只所以生气,就是怕孙寿昌惹到什么不该惹的人。现在一听只是一个混混头子而已,自然不会怎么害怕,所以这怒火就渐灭。
孙寿昌自然不知道王一飞的身份,他只知道王一飞是那双福街红叶会的老大而已,说白了就是一个小混混。不过那也只是昨晚之上整个长安混混界对于王一飞的信息而已,偏偏昨晚上孙寿昌又是去抓张九龄了。直到刚才,才起来。所以自然不知道王一飞认识皇帝的这个消息了。
见孙大寿怒火渐灭,孙寿昌也是松了一口,大大咧咧的说:“那王一飞就是个混混,也就是手底下有几十号人而已,要是在咱们咸阳,我肯定能让他找不到北,只不过这里是长安,咱们在这儿也没有什么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