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这一段日子,荆州闹得是满城风雨,像是大战之前的征兆一般,弄得是人心惶惶,然而在数十日之后,这样的气氛便已然消减,如此一来,刘琦更加确认这是刘备的一个阴谋。
其实历史上,在孙权继位之后的一段日子里,东吴励精图治,努力发展,国力已然雄厚,而在刘备来到荆州之前,那孙权便曾跨江击刘表,甘宁叛变,黄祖身死,江夏险些落于孙权之手。
刘备之所以让陈登挑起孙刘两家的矛盾,便是想要提前爆发这一场战争,好配合着自己的行程,达到一个天衣无缝的境界,这便是穿越众的优势所在,然而这一点在公子刘琦和刘表、孙权的眼中,不过是巧合和谣言罢了。
黄祖下令将江边一切的民事行为全部禁止,包括打鱼、来往买卖等等之类的活动,如此已然半月有余。
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半月不下江,那江边的民众自然不能忍受,故而一次又一次的状告当地县府,县府不得已只得向上反映,一次两次还好,可是这半月之内竟然爆发了数十次状告,而且这半月之中根本没有发现一点一点征战的迹象。
黄祖没有办法,只得继续向襄阳刘表反应,黄祖态度很是坚定,禁江可以,那必须由州牧府给民众一些补救措施,好安抚民众的心。
刘表苦思良久,终究没有任何办法,只得做出回应,允许民众下江捕鱼,一切照旧!虽然如此,可是给那黄祖的命令中仍旧要求黄祖加强戒备,以防不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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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吴柴桑。
上首孙权,一袭墨黑色襜褕加身,外罩一件百花直裾长袍,端坐于大殿之上,威风凛凛,相貌堂堂,好不威武。
下首闪出一人,身长八尺有余,姿贸甚伟,身形矫健,昂首挺胸,气派非凡,此人便是江东美周郎,人称“曲有误,周郎顾”的周瑜。
“主公!所有战舰、兵马、粮草,已然全部就绪,只要江夏稍有松懈,必定能够一举踏平江夏,直逼襄阳,收复荆州,成就王霸之业。”
周瑜面泛一丝喜色,在周瑜和鲁肃的眼中,荆州始终都是东吴成就霸业的障碍,更是东吴成就霸业的资本,只有把荆州完全收入自家手中,方才有能力问鼎天下。
而今!这一天终于要来临了!
一旁文臣席中闪出一人,作揖行礼道:“主公!虽然此时江夏已然公开解禁,但在下还是觉得应该稍作等候,稳妥为先。”
殿中周瑜仰面狂笑一声:“子敬可是怕刘表外松内紧?”
鲁肃嬉笑一声,连忙附和道:“知我者,公瑾也。”
周瑜蔑笑一声,不屑道:“子敬啊!你这个人哪里都好,唯独一点!就是胆子太小。战场局势瞬息万变,若是非要稳妥起见,那又如何打得了胜仗!再者,即使那刘表外松内紧,我东吴兵精将勇,有何惧他刘表匹夫!”
武将席中一阵唏嘘,各个愤慨,对于周瑜如此之慷慨陈词,他们早已是热血沸腾。
鲁肃嬉笑一声,似乎根本没有理会这满殿的唏嘘之声,只是淡淡一拱手:“公瑾智计无双,能征善战我等又何尝不知,只是能用最少的代价消灭敌人,又何必兵行险招?”
上首孙权不住点点头,赞道:“子敬之言甚合吾意!我江东儿郎的性命何其宝贵,又岂是他荆州蛇鼠之徒可比,依我来看,便推迟半月,等那刘表真正放松之时,便是我等出击之日。
公瑾能征善战,所向披靡,此一战必能横扫江夏,杀掉黄祖,直入襄阳,为我父亲报仇雪恨!”
孙权不愧是一个明主,在二人各执己见的时候,能够两者兼顾,技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又能充分的安抚到每一个人,使他们不至于受到打击,这样的驾驭之术绝非一般主公可有。
殿中又闪出一人,视之乃是老将程普。
“主公!此次大战江夏,末将希望能够充当前锋,在第一时间,第一个冲入江夏,手刃愁人,为先主报仇雪恨!”
紧跟着,黄盖、韩当一齐站出身来。
“末将愿充当前锋,为先主报仇!”
孙权赶忙转入殿中,搀扶其三位老将,连声道:“三位叔父忠义之心,小侄又怎能不明了,但是叔父已然年岁已高,又何必亲赴沙场,不如三位叔父便伴小侄左右,何如?”
黄盖有些恼怒,直言道:“主公!廉颇虽老,尚有余勇,我等年岁不及廉颇,又怎能不赴战场,还望主公成全。”
“当然要上战场,只不过要伴小侄左右!”孙权立时回道。
众人一惊,难道孙权要御驾亲征!?
周瑜赶忙抱拳劝谏:“主公!三思......”
“挨~”
孙权一挥手:“此一战我要亲征刘表,务必要大败刘表,为父报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