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他将碗放了下来,看着一脸微笑的王老爷子,有点不好意思地说:“真饿了,让大家见笑啦!”
“不,你这豪爽的性格我喜欢,饿了就应该多吃,别管人家的想法!如果你自己饿了,还想着会不会丢脸,那样就只能再折磨自己了!”王老爷子微笑道。
“哈哈,爷爷说的极是,我从来不会将自己当外人的,也就是俗称的厚脸皮!”林凡笑道。
“呵呵,脸皮厚点好啊,不然怎么能跟女孩子接触呢!林神医,要不要来点酒助兴?”王老爷子兴冲冲地问,很显然,他的酒虫也上来了,不过碍于身体刚好,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喝,所以就用这样的借口来问。
“行啊,不过爷爷你不能多喝,稍微喝点就行了。”林凡一愣,然后说道。
“好啊,我也好久没喝酒了,今天就开开戒,哈哈!”老爷子高兴地笑了起来,让人去取来自己珍藏了几十年的好酒。
“老爷,我来陪姑爷喝,今天是个好日子,不喝多一点都不起自己了!”忠伯兴致勃勃地说。
他虽然一向以仆人自居,但在王家,他的地位不比几个少爷低,所以也能跟主人一起坐下来吃饭,不象别的仆人一般。
“行,我身体还没好,阿忠你就放开怀去喝,一定要让林神医喝高兴了!”老爷子微笑道。
“爷爷,你也别总叫我林神医了,就喊我小凡吧!”林凡听着有点别扭,出声道。
“这个……行,反正你以后也会是我孙女婿,我就叫我小凡得了,这样也亲切点,哈哈!”老爷子爽朗地笑道。
喝了一会,林凡问道:“爷爷,不知道你能不能说一下,你跟长春派的人是怎么结怨的?为什么你自己会武,而家里其他人一个也不学武呢?”
老爷子脸色一黯,沉吟了一会才说:“其实,这是有原因的!我当年其实也是道门里的人,只不过由于犯了门规,让遂出门派,本来还应该废了我的武功的,但掌门人心软,见我学武不易,就手下留情,不过有一点,绝对不能将所学的东西传授于任何人!”
“这样啊,我就说嘛,你体内的真气那么雄厚,武功应该不差,而且还能震住长春派的外门,但家里人一个也不会武功,这有点不科学啊!”林凡恍然大悟,说道。
“关于我跟长春派的恩怨,这也得从我被遂出门派说起。当年,我还是道门中人时,非常的嫉恶如仇,最见不得那些邪魔外道的人行坏事。有一次,我无意中撞到一起逼奸案,就出手相救,结果对方正是长春派的人,我那时候也是意气用事,见他们行事太过于恶劣,一怒之下,将他们都杀了!”老爷子回忆起当初的事,脸上还一片激愤,显然对于长春派非常不屑。
“后来我才知道,被我杀死的几个人中,有一个是他们外门门主的弟弟,而不知道他们后来是怎么查到的,知道是我下的毒手,就上门寻仇,结果,双方大打出手,我的门派虽然最后胜了,但也是代价惨重!”老爷子脸色一片黯然地说。
“那这跟你被遂出门派有什么关系呢?”林凡奇怪地说。
“后来,他们请动内门的人前来,我的门派势弱,虽然极力保我,但最后也只能妥协了一些,答应将我遂出门派,而对方内门的人也不会再找我,只由外门的人来跟我算账。”老爷子说道。
“几十年来,我跟他们的外门也斗了很多次,他们一点也无法从我手上占得便宜,反而吃了我的亏,迫于压力,他们也不敢让内门的人来动我,这仇就一直结到现在也没能解开。”老爷子有点得意地说。
“你就是一个人跟他们斗?厉害啊!”林凡有点佩服地说,长春派的厉害他也见过,换在以前他也不敢公开跟他们斗,而老爷子一人独抗他们几十年,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为什么欣欣会许配给他们门主的儿子?”林凡奇怪地问,两家的仇这么深,为什么还要将人嫁过去?
“这件说起来我就生气,都是那个逆子的错,那时候我正在闭关,也不知道那个逆子吃了对方什么亏,或者他也不知道那是我的仇人吧,就糊里糊涂的将欣欣许配给对方,等我知道时已经晚了!不得已,我为了名声,只能暗中将欣欣送走,这样一来,能拖一时算一时,最好是欣欣自己在外面能的到婆家,那样他们就没辄了!”老爷子说道。
“这样啊,我明白了!不过爷爷你放心,以后他们绝对不敢再说起这件事了,因为我说过了,欣欣是我的老婆,谅他们也没这个胆来跟我抢人!”林凡邪笑道。
“呃……”听到林凡的话,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