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已成舟，多说无益。我们最重要是练级再练级。”许开振奋大家，充分发扬猎魔精神再接再励。

“不对！事业游戏两不误。这调查社要如何运作？”岳月问。

“简单，在目前情况下，我们肯定走精英路线。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放心吧，如果都没生意，张大江估计过十天半个月就会给我们一桩委托。实在快饿死，我a市一朋友三年前走失了只黑猫，也可以接接拿一笔人情定金。”

“哇，后者太无耻了。”不过岳月点头：“精英路线没有错。”

叶航一边赞同道：“精英路线比较不容易挨揍。”

许开点头：“所以私家侦探最重要是配备两部手机以上。其中一部是声频拨号。只要你喊一声：你想干什么？立刻自动打回电话，电话拥有全球卫星定位系统和远程录音系统。后勤人员根据情况处理，如果紧急就报警救援。”

岳月擦把汗：“怎么调查社搞得间谍片一样？”

“两者本质上没有区别。都是挖掘目标不想被挖掘的资料。”许开道：“所以我们选择走精英路线。放心吧，接什么委托，我心中有数。”

叶航补充：“最重要是你负责给我们送午饭，额外雇佣一个清洁工。”

岳月一愣：“那我不需要上班？”

“你……”叶航皱眉问：“你来上班有作用吗？”

“我收钱啊。”

许开和叶航互相看一了眼点头：“好吧！”两人同时想到了岳月的另外一个作用：司机。出了大江集团，配车自然就没有了。岳月的破车早被二次加工。现在出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有司机没车。私家侦探走打的路线实在是太不专业了。

“我回头找猪猪侠借辆私人汽车，我们调查社盈利买车就还给她。”岳月虽然没有猜到两人的心思，却是解决了两人的心思。叶航和许开自然是会开车的，而且美国也是向右拐，不存在不适应。但是不是有技术就能拿到驾照。这东西还要靠时间磨，许开皱眉：“猪猪侠啊！”

岳月问：“什么不妥？”

许开摇头：“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妈妈自杀过。”

“啊？”岳月和叶航同时一惊。岳月道：“是不是真的？”

“难说，也不肯定。”许开道：“要不你问问，说不准就做成一笔生意。”

“去！”岳月鄙视：“朋友当然是要帮忙……象征收点手续费就可以嘛。”本来还想慷慨，而后一想目前月亮调查社的困境，倒也没有了贴钱做好事的觉悟。

“我大学时候做过一个自杀研究。”叶航道：“发现自杀情绪是会传染和遗传的。特别是母亲自杀成功，女儿自杀率非常高。从心理上来说，自杀人他们发现，似乎某人自杀后，他遗留的问题就解决了。而后自杀就成了他们解决问题的最后一个手段。并且有数据显示自杀是中国15——34周岁人群最高死亡原因，从生理角度来说，大脑右半球皮层变薄……”

岳月悄声问：“许开，他研究自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