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绍摇摇欲坠,马超一把捉住孙绍腰带,夹至腋下,径往庞山民处奔来。
至庞山民近前,马超将孙绍放下马来,对庞山民道:“上将军,此小将前途不小。”
“多谢孟起手下留情!”庞山民闻言亦笑,对马超道:“锦马超风采,庞某如今已见,果然名不虚传!”
马超还未及答话,却听校场之中,一声娇呵,回头望去,却见一红衣女子,怒气冲冲的望着自己,马超心中微微愕然,却见那女子喝道:“马将军,还请指教!”
马超闻言,不知该如何作答,却见庞山民笑道:“孟起,你将这丫头夫婿擒了,丫头心中不高兴了,若孟起并不疲乏,还请孟起,再指点一二!”
马超恍然大悟,不禁笑道:“既然上将军有命,马某自当遵从!”
马超说罢,拍马而回,至校场中央,对祝融道:“姑娘有何指教,大可让马某一观!”
祝融适才已见过马超风采,心知此等强将,只可智取,不可力敌,想到此处,祝融展颜一笑,对马超道:“只我一人,定不是将军对手,不知将军可敢,以一敌二?”
“有何不敢?”马超闻言,爽朗一笑道:“只是你家郎君,如今力怯……”
“还有我!”
马超话音未落,便闻一娇叱之声,便见一飒爽女子,跨火红战马,持方天画戟,奔袭而来。
“原来还会武艺,正合马某心思!”马超闻言,大笑一声,直奔来人而去,枪戟相交,马超心中一惊,暗道这貌美丫头,好大力气。
正分神间,刺耳风声从身后而来,马超便闻庞山民怒喝之声:“当心暗器!”
“不劳上将军忧心!”
话音未落,马超如脑后长眼一般,震开吕绮玲画戟之后,破空一挑,便将破空而来的飞刀,挑落马前,回归头来,马超对祝融咧嘴一笑,道:“你这丫头,倒是阴险,马某当先给你些教训!”
马超说罢,拍马而来,祝融见一抹银白,倏然而至,心中一惊,慌忙应对,马超距祝融越来越近,正欲一击挑飞祝融兵刃,擒下此女,却见祝融面上惊慌之色,一闪而逝,正疑惑间,马超猛然回身,铁枪扫过,又与身后画戟,金铁交鸣。
感到背后被冷汗打湿,马超忙逼退吕绮玲,破二女前后夹击之势,马超傲然大笑:“许久没打的这般爽快了,二位招数虽阴险了些,却合马某脾胃,速速拿出本领,与马某再来战过!”
“自然要有个分晓!”吕绮玲说罢,祝融心领神会,一枪一戟,挟风雷之声,枪取马超头颅,戟取马超腰腹,皆攻敌必救之处,马超亦收起先前小觑之心,手中铁枪,后发先至,刹那之间,只闻一声脆响,却将两路杀招,尽皆挡过,吕绮玲与祝融二人,连人带马倒退两步,面上皆惊。
“倒是心有灵犀,只是这武艺未臻大成,这般杀招,仍有破绽!”马超说罢,反守为攻,一柄铁枪,化作梨花千万,枪势如暴雨一般,竟将二女,压得左支右绌。
“好武艺!”庞山民见状,不禁抚掌大赞,对校场之中,酣战三人道:“马将军,可否看在庞某面上,饶过二位丫头不敬之罪?”
“上将军说笑了,二位丫头令马某见猎心喜,何罪之有?”马超说罢,骤然收起手中铁枪,策马飞退,对庞山民道:“许久未打的如此畅快了,马某失态之处,还望上将军原谅!”
见马超接连交战,却神色如常,祝融,吕绮玲二女,也知道人家先前斗孙绍之时,根本就没拿出真正本领,此人武艺厉害如斯,也令二女,颇为心折。
可惜是个登徒子。
吕绮玲思索片刻,心道这马超好歹也是西凉使节,总不能为前事斤斤计较,想到此处,吕绮玲对马超拱手一礼,道:“多谢将军指教。”
祝融心领神会,拱手一礼,便去校场旁,寻孙绍去了。
庞山民见状,心中暗笑,继而目视马超,对马超笑道:“如今见将军威风,庞某心中更为确信,与西凉联结,乃明智之举,孟起大可放心,这联结之事,于庞某处,便可定下。”
马超闻言亦喜,对庞山民道:“上将军如此痛快,马某亦当展现我西凉诚意,此番来时,父亲感念上将军赠粮之义,曾告知马某,若上将军允两家联结,即奉上千匹西凉快马,还请上将军修书一封,命孔明军师,往天水接洽此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