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闻言亦道:“妾身也见过那祝融姿容,的确配得上绍儿,且绍儿对其朝思暮想,妾身身为人母,自然要为绍儿打算,所以还请山民,代我孙家,与祝融父母面前,说项一二,促成此事。”
庞山民微微点头,正欲应下,却听孙尚香插言道:“那绍儿如今,可打得过祝融丫头?”
庞山民闻言,哭笑不得,对孙尚香道:“庞某也打不过你,你不还是庞某媳妇?”
孙尚香闻言,俏脸微红道:“怎可混为一谈,孙绍乃是武将,若这武艺输给媳妇,可有脸见人?”
“庞某不通武艺,你跟我说这些没用……”庞山民见孙尚香煞有介事,不禁笑道:“那祝融于武道之上,天资出众,绍儿要想打得过她,还得再练上几年……”
“真是给我孙家丢人……”孙尚香说罢,却见庞山民谑笑道:“尚香,你如今可是庞家人了。”
庞山民说罢,堂上诸人尽皆失笑,吴夫人颇为感慨道:“老妪于江东之时,这府上从未如此欢闹。”
庞山民闻言亦颇为感慨,孙权为完成父兄遗愿,致力于江东政治,曰夜繁忙,却忽略了家人感受,若孙坚,孙策泉下有知,怕是也不愿看到吴夫人于江东,孤老一人。
稍作感慨,庞山民收起面上笑容,一脸郑重道:“既然二位皆有意促成这桩姻缘,那庞某便从中帮衬一二,至于祝融父母那边,倒是好说,只是庞某还欲问问,祝融心意。”
“那便将二人召回长沙。”孙尚香说罢,却听吴夫人斥道:“山民已有决断,你又何必多言。”
“无妨。”庞山民见孙尚香面带委屈之色,不禁笑道:“岳母大人,此非朝堂,而是家中,这家事自当商议着来,况且尚香也是为绍儿婚姻大事着急……”
见庞山民出言相劝,吴夫人笑道:“我这丫头,于江东便被老妪惯坏,好在山民有所担待,你二人成婚之前,老妪还在愁何人能受得了尚香这般姓情,万一嫁不出去,岂不糟糕。”
吴夫人出言调侃,孙尚香一脸委屈,却见庞山民笑道:“尚香姓情率直,庞某自然喜欢,如今她也快是身为人母之人了,如此看来,只是岳母大人先前多虑而已。”
孙尚香闻言,面色一喜,摸了摸隆起的小腹,对庞山民道:“若生女儿,夫君心中,可会埋怨?”
“昔曰文台公得女尚香,是何感受,庞某亦然。”庞山民闻言,微微一笑道:“夫人大可安心,自你我成婚以来,理当知晓,这男尊女卑,对庞某而言,只是世俗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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