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水军大都督居然亲至?”蒯越闻言愕然,对庞山民道:“山民莫非要于大喜之曰,害那周瑜姓命?”
“山民此番,只为大婚之事,往来宾客,山民皆与之为友,各家诸侯,连年兴兵,豪杰相争,乃各为其主,便是敌营中人,庞某亦心中倾慕,欲与之一见,所以庞某欲于这婚庆之时,广交天下豪杰,至于宾客属哪家诸侯,庞某皆不在意,英雄相争亦相惜,待其离了荆南,才是庞某敌人。”庞山民说罢,蒯越愕然,许久之后,蒯越亦不禁失笑,对庞山民道:“山民此言,倒是豁达。”
“非是豁达,而是这乱世英雄辈出,若生平不能相会,终归遗憾了些……”庞山民说罢,叹道:“若非之前庞某心中,已有大志,去学那许字将,点评天下英杰,亦是人生快事!”
“就你,还欲学许字将啊?”庞山民话音刚落,一面如冠玉,风流倜傥的文士面带轻笑,走了过来。
庞山民见了来人,快步迎上,对那人道:“公瑾,果然敢来我荆南!庞某与你介绍一下,此是我荆襄肱骨,蒯越,蒯异度大人!”
周瑜闻言,微微一愣,继而一揖到地,对蒯越笑道:“不想于此处竟遇蒯公,异度先生大名,如雷贯耳!”
“周大都督声威赫赫,异度亦是久仰。”蒯越不敢怠慢,连忙还礼,二人相视一眼,尽皆大笑不已。
若是平时,或许二人交集,尽在于兵戎相见,沙场对决,可如今会面,却让二人心底,皆有些倾慕对手风姿,许久之后,蒯越叹道:“山民,你这大婚,果然出人意表……”
“异度先生当问问山民,此番还请了何人?”周瑜闻言笑道:“也好让我等心中,有个准备,以免之后见了宾客,猝不及防。”
庞山民见二人面上,尽是好奇之色,不禁笑道:“若庞某说,此番还将请柬,送往曹丞相处,不知二位是否惊诧?”
周瑜,蒯越二人闻言,愣过半晌,尽皆大笑,周瑜指着庞山民,乐不可支道:“估计丞相事忙,必不亲至,你还是说些,或许能来的吧!”
“张文远,荀文若,郭奉孝,还有西川法孝直……”庞山民思索片刻,对二人道:“这几位,或许能来吧……”
周瑜闻言,不禁失笑,对庞山民道:“周某如今算是对你心服口服了,只是山民此番,是欲大婚,还是欲会一会这天下英杰?”
“适逢其会……”庞山民闻周瑜调侃,亦有些尴尬,对周瑜道:“本欲大婚,结果撰写请柬之时,却突发奇想,庞某以为,这大婚若是艹办成‘群英会’,大喜之时,不仅庞某讨了媳妇,还与天下贤才尽皆相会,这才是双喜盈门,人生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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