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夜青脑袋嗡嗡作响,一句话都没听进去,机械的点了点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流逐渐离开,偌大的尚娴殿空落落的,一股冷风挂过让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她下意识将身上的衣服撵了撵,可是依旧很冷,冷到了骨子里。
温柔体贴的蝉儿早已煮好了女儿娇端了进来:“阿奴,喝杯茶暖暖身子吧。”
看着热气升腾的茶杯,奴夜青摇头:“心都凉了,喝茶焉能暖热。”
蝉儿悄然一笑,嘴角的挑起一抹洞察一切的笑意,墨玉般情谊涌动的眼睛一点点的透亮。
三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奴夜青心情烦闷,蝉儿为了给她解愁不知从何处弄来两坛好酒,两人坐在尚娴殿的大殿前开坛畅饮,把酒言欢。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
奴夜青越喝心情越是低沉,所有的被她隐藏起来的消极情绪就像是决堤的洪水,滚滚涌上心头,让她心如刀绞,渐渐便昏睡了过去。
她醒来是因为幽灵儿的呼唤‘斋主--斋主--’空灵悠扬,暖上心头。
她睁开眼睛,幽灵儿水灵灵的大眼睛正扎巴扎巴盯着她,为什么她这么正气凛然的人会有一双如此灵动可爱又会说话的眼睛呢?
“间主来了。”
说着瞥见早已喝的烂醉如泥睡在她身侧的蝉儿,说来也真是为难她了,为了安慰她真是豁出去了,奴夜青踉踉跄跄起身想将蝉儿扶起坐到椅子上时,幽灵儿急忙伸出手帮她,两人相对两秒,并不说话,一起将蝉儿扶了起来。
奴夜青也找了椅子坐下,头疼的厉害,她用手轻柔太阳穴,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说吧。”
“是。”
幽灵儿娓娓道来:“我等领命前去捉拿假狼女,赶到无情河畔时正遇到一众魔军和人界士兵在交战,刀光剑影之中狼女就鬼鬼祟祟躲在一侧不知干什么,我以为她就是潜入胥闵派的妖王风紫陌准备活捉之时,突然魔界潼涳和一女子从天而降联手打伤了狼女后便逃之夭夭了,我以为我坐收了渔翁之利准备将狼女押回来时遇到了东蝠,他以为是我将狼女打伤,我与他解释他不听便就于我打了起来。”
又是这两个师徒在捣鬼,奴夜青恨不得将他们两个杀了。
“胥掌门法力高强怎么会中毒,又被东蝠挟持了呢?”
“东蝠法力高强我等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我便千里传音让掌门前来助我,可谁知东蝠阴险狡诈,在与掌门斗法之时偷袭了掌门,所以--”
幽灵儿突然跪地请罪:“还请斋主降罪,我误将狼女当成风紫陌刚刚为了救掌门还差点杀了她,还害的掌门中毒,我幽灵儿有失胥闵派水云间间主之职。”
奴夜青也算是明白了,长叹口气:“你起来吧,风紫陌作为妖王法力必然深不可测岂是你我随便就可以捉拿归案的,你将狼女带回来我还应该感谢你才是,对于掌门中毒之事我会向胥掌门说的,你下去休息吧,我去看看狼女和胥掌门。”
一股清风吹过,让奴夜青稍微清醒了几分,
她搓了搓脸,起身向着狼女房间走去。
夜半时分,狼女醒了过来,奴夜青亲手打了活泉水来替狼女擦洗,看到狼女渐渐红润起来的脸颊她才稍稍放下了心。
“终究发生了什么?为何潼涳和玲珑要伤你?”
“你让我根据喜贵妃身上的醉人心探索故梦的老窝,我就嗅着那气味一直跟到了雾柳镇的银杏林,那里有一座墓碑名叫做涵儿的坟墓,其实那座坟墓之下是一座地下冥殿,不出你所言里面关押了风驰城城主苟文华,糜华斋十大仙灵,寿飞司四*师和胥闵派的双生花等人,他们都被喂食嗜灵丹,失去了理智,如果再不及时替他们解毒,恐怕那将是一支魔族战无不克的傀儡军团。”
奴夜青眉头紧蹙,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就知道故梦早已达到了丧心病狂的境界,他为了报复仙界几乎是算尽了心思。
“我决不能让他的计谋得逞,哦,对了,你又是如何得罪潼涳的,他们为何要置你于死地?”
“你有所不知,潼涳和故梦早就达成共识,这支傀儡军团正是他们二人密谋已久的,我在打探他们的计谋之时被玲珑发现,就逃到了无情河畔的人魔大战之中,我本想着这里人多杂乱,再说修仙者居多或许可以逃过去,没想到还是没能逃过他们的贼眼,被他们打伤昏死了过去。”
狼女咬牙切齿:“等我身体康复之后我定要将这仇讨回来。“
看来狼女还不知道东蝠误以为是幽灵儿伤了她,并且为了救她闯进胥闵派伤了胥掌门之事,现在狼女身体还没完全康复,如果现在告诉她,一定会影响她疗伤的,等她完全康复了在告诉她也不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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