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楼,酒肆下,大厅正中却摆了一个个坛子,坛子很大,一米五左右高。每个坛子上都坐了一个女子。
“这是什么?”宁采臣是第一次见,很是好奇。
周邦彦正好听见,乐了:“宁大人看来真的是极少逛这些风月场所。”
宁采臣说:“怎么说?”
周邦彦说:“这是咱们汴京最有名的录事推酒了。”
“录事推酒?”
“大人不会不知道这推销酒水的风月录事吧?”
“哦,是这个啊!这个我当然知道。”宁采臣想起大宋的酒税笑了笑,一千多万的酒税实在是惊人。“可是她们坐在酒坛子上做什么?”
周邦彦银荡一笑说:“当然是做那事了。这酒瓮你也看到了,一瓮便是一二百斤。她们坐在上面,也就是谁买下这酒,她们便陪哪个过夜。”
“我嘶-这也行。”宁采臣差点把后世口头禅也骂出来了。
后世有个笑话是说广告的,那是一辆自行车,很漂亮,一个顾客买了之后却发现没有灯,问商家道:“你这广告图纸上明明有车前灯,为什么我买了却没有。”
商家说:“我这广告图纸上还有一位美女,难不成你买个自行车,我这还要搭上一个美女不成?”
当时,宁采臣看了,也是笑了笑,便算了,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现实中还真有,买商品,搭个美女做赠品的。
周邦彦得意道:“别急,还有呢。”
果然看到一个老鸨子走了进来,看这么多人围着看,她夸赞起……不是商品,不是酒多么多么好喝,多么多么爽口。她夸赞的是姑娘。
“我这儿的姑娘,奶子要翘。翘起来,才有摸头吗?”
围看的顾客听了,连连点头。
她又说:“第二点,腰要细。”还比了个美丽的细腰。
“第三点,也就是最重要的,知道她们为什么坐在坛子上吗?”
……老鸨子手捏兰花银笑道:“她们我可是从小便让她们坐在坛子上,两腿分开,只中间那块肉嵌在里面,这曰积月累的积血啊!她们那儿啊!是柔中带软,软中带硬。那滋味啊!”她指着周围的顾客,吃吃笑着。“好了,好了,卖酒了。这一瓮谁买?”
我挑!我总算是知道这大宋的酒税为什么会这么高了。
这简直比后世的陪酒小姐还厉害。
后世陪酒小姐那是为了卖酒舍身。这是什么?卖了小姐,再搭上一缸酒?
也就是说酒反倒成了赠品啊!
宁采臣无语摇头。后世那个卖自行车的,要是也这么干,非卖疯了不可。真是太出人意料了。
周邦彦说:“宁大人,你要不要试试?”
“不用了。”宁采臣连连摆手。
“宁大人,你害什么羞?你该不会没试过女人的好吧?”周邦彦说。
宁采臣只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因为他又想到了今天的糗事。
周邦彦却惊讶道:“不会吧!还真没有。好!今天为了赔罪,就由我请宁大人了。”
“不是,我有娘子了。”宁采臣立即拉住他,解释说。
他却不信,反而说道:“宁大人放心,我刚刚才领的薪俸,再加上官家的赏赐,我还请得起。最漂亮的一坛,一百两我要了。”
宁采臣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他在大宋朝打工开薪水的曰子,而他竟然把这么重要的曰子都忘了。
要是上一世,他是一次都没有忘记过。
到底是心态不同了。
这周邦彦真是有心了,张口便是一百两,这与他没为官时,真的没法比。大宋的俸禄真的就这么高?
不过再高的薪俸花在这,怎么说,太不值了。“周大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实在是……”
不等宁采臣说完,他便说:“宁大人,这是下官赔罪的心意,你若是不接受,那就是看不起我!”
你才是看不起我,好不好?哪怕你要请客,也等我多练几套瑜伽后再说,这一碰就泄可是个病,不治不行。奇怪了也是,为什么以前在双儿那儿就没发生过这样的情况,不会是去了那个奇怪的“修真界”的后遗症吧?
这时,突然有人插话道:“哼!曲曲一百两,就想买下最漂亮的?我出二百两。”
声音的主人极其不屑,仿佛周邦彦真是个土包子,与他多说一句都丢死人似的。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