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杯中的红酒一口喝完,嘴角勾起一抹淡淡戏谑:“偷袭黄河大坝都属于白日做梦,至于人背肩扛的常规小炸弹和炸『药』,对极端坚固的黄河大坝只能是隔靴搔痒,所以你还是打消念头吧。”
钱唐江微微坐直自己的身子,目光锐利的看着金将军开口:“我不知你们真正意图,也不知道你们背后还有没有人,只是想要告诉你们,别打黄河大坝的主意,你们能想到的华军早已想到。”
“钱董事长,不愧是黄河大坝的主事人啊!”
金将军闻言发出一阵笑声,随后又给他倒上一杯酒开口:“你很专业,只是你都分析给我们听,无法对黄河大坝进行袭击,这不就说明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吗?又何必担心图纸落到我们手里?”
他保持着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黄河大坝固若金汤,钱董事长心里应该淡定才对,我们破坏不了黄河大坝又不可能占为己有,这说明我们要图纸纯粹是参考,所以钱董不要恶意揣测我们。”
钱唐江微微语塞,随后想起什么冷冷开口:“没错,你们正常情况下确实动不了黄河大坝,你们就是绑炸『药』扑上去也没用,但是如果有大坝的构造图,你们就能找出建筑薄弱点,事半功倍。”
杨华强再度一笑:“你想多了!”
钱唐江捏着酒杯看着两人,脸上带着一抹凝重:“不是我想得太多,而是我感觉到你们的居心,别说我难于搞到内部结构图,就算真给你们找来,你们就敢对黄河大坝下手?不怕千夫所指?”
金将军微微坐直庞大身躯道:“会不会下手,敢不敢下手,这就是我们的事了,钱董事长何必襙心呢?你只是动动手指,给我们几张图纸,换来你最痛恨的人横死,于你是绝对划算的买卖。”
钱唐江冷冷抛出一句:
“可是大坝出问题,我随时会死的!”
金将军发出一阵哈哈大笑,嘴角勾起一抹戏谑:“大坝不出问题,你依然日子难过!赵恒是无法无天的人,你和钱子鼎得罪了他,以为他会轻易放过钱家?别傻了,赵恒向来讲究斩草除根。”
金将军一指他戴有手套的手:“前天断你手指,昨天废你侄子,明天就是赶你出华国,后天就是血洗钱家了,钱董,你以为戴个手套就可遮掩耻辱?就可以忘记断指之痛?你这不过是鸵鸟。”
在钱唐江脸『色』微变时,杨华强也附和一句:“连金将军的儿子金帅气、赵恒都蛮横的断指,区区钱家又算得了什么?你级别高怎样?资历深又如何?他还不是在成千上万的人面前落你的脸?”
“现在金将军愿意替你铲除,你还有什么顾虑呢?”
钱唐江深深呼吸一口长气,看着自己戴有手套的左手,又想到金将军类似的遭遇,声音平静而出:“我不是顾虑,只是有点担心,如果换成钱财的话,钱某人绝不会皱眉,可是黄河大坝、、”
杨华强冷哼一声:“怎么?担心成民族罪人?或者想要盖国旗?钱唐江,你就别幼稚,在你要干掉南长寿的时候,你就永远盖不了国旗,而且你觉得自己正义一把,赵恒他们就会放过你吗?”
“不会!”
杨华强讥嘲而出:“他只会把你和钱家踩死。”
“你不要天真以为自己能够圆满到老!”
钱唐江听到他扯出南长寿的事情,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和难看,想要喝斥杨华强却发现金将军脸『色』平静,显然后者也知道他曾参与过长白山一事,心里不由再度咯噔,这意味着自己没多少选择。
杨华强无视钱唐江的表情:“就连金格格他们也不会庇护你,政治家永远是权衡利益,为你得罪赵恒划不来,所以真等赵恒对你下手,金格格他们只会坐视你死亡,你的付出又有什么意义?”
“他们不仁,你又何必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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