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恒准备把豆腐送入嘴的时候,赵定天忽然冒出一句,赵恒的筷子一松,豆腐啪一声掉在桌子摔碎,随后听到赵定天一笑:“没法子,见到南念佛有条不紊接管南系,我就思虑刺杀一事。”
赵定天轻轻吹着碗里的汤:“谁能收买妙空师父带路?谁能清理大殿人员来设伏?谁又能聘请身手高超的白衣刺客?最重要的是,南念佛在南长寿受伤的时候就出现,太多疑问太多不合理。”
“你心神不宁,想必你早已知道答案。”
赵定天看着赵恒掉在桌上的豆腐,脸上皱纹一条条绽放开来:“你不想告诉我是觉得有些纠结,所以我也不用你回答我真相,毕竟这事讲出来多少有些残酷,而你跟南念佛关系又如此甚好。”
老人把轮椅摇在赵恒身边,伸出一只手拍拍他胳膊:“不过你们如此交好,有时候你作为兄弟朋友,需要提醒他不要走得太远,毕竟在他这个位置上,一不小心走偏就会犯大错,难于刹车。”
赵恒点点头:“明白!”在赵恒的角度看来,南念佛清洗南系取代南长寿上位,于他来说是一件好事,毕竟跟南念佛打交道远胜南长寿,可是正如老人所说,一不小心就会走错路难于回头了。
赵定天忽然想起一事:“白衣刺客有消息了吗?”
赵恒脸上止不住又涌起苦笑,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无法告知白衣刺客是韩花棠,当下耸耸肩膀回道:“还没有最新消息,不过估计在某个角落养伤,他被南长寿射中一针,腿脚不便。”
赵定天看出赵恒的古怪神情,笑了笑没有追问:“估计这刺客也难于追查了,南念佛都把警力投放到火车站事件,无论如何都好,希望京城不要大震荡,更希望华国民众过些安稳的日子。”
“人老了,总是喜欢安稳!”
“爷爷,金格格哪里去了?”
赵恒沉默一会后想起了金格格,扭头望着喝汤的赵定天问道:“听说她今天也去参加江破浪的婚礼,可是我在现场没见到她的影子。”赵恒有点好奇金格格的去向,同时思虑自己计划的实施。
“她早上去医院检查了!”
赵定天似乎想起了什么,微微眯起眼睛看着赵恒:“听说她的咳嗽次数越来越频繁,以前是一个小时一次,一次三十秒,现在一个小时咳嗽四五次,每次都高达一分钟,身体显然出了状况。”
赵定天声音平缓:“所以她早上让连鹰给江老送了礼金,然后就匆匆赶去中南海医院检查,她原本检查完吃点药,晚上挣扎着去酒店露脸赴宴,但婚礼被南念佛搞砸了,她就留在医院检查。”
赵恒点点头:“原来如此!”
赵定天抛出一句:“你知道她这病吗?”
听到老爷子有意无意的问话,赵恒心里微微咯噔,随后苦笑着摇摇头:“如果我知道的话,我就不会让宫明月去夺取杜雅琪的箱子,如今她这一病,我原本安排的计划不知道什么时候实行。”
赵定天叹息一声道:“这病跟你无关就好!我还担心是你做的手脚呢,我的心情其实跟你一样,很想知道金格格跟血河一战有没有关系,当年是否她催眠杜天雄取得情报,但事情真急不来。”
他告知自己想法:“杜天雄近期内就要进攻风寒岛,如果没有证据对金格格下手,他心里肯定会不高兴,或许金格格对不起全天下的人,但绝对对得起他杜天雄,加上金秀秀还没入土为安。”
“所以事情要慢慢来!”
赵恒点点头:“明白!”就在这时,赵恒的手机响起来,他放下碗筷戴起耳塞接听,刚刚喊出一句就传来韩花棠的声音,喜悦,感激:“赵恒谢谢你替我传话,我们今晚就走,你多多保重。”
“你们多加小心!”
赵恒叹息一声:“南念佛未必会让你活着!”
韩花棠讶然失声:“你怎么知道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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