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脸上涌现一抹赞许,这何文才果然是一个一点就透的聪明人,不过他没有给予过多的赞赏,有些时候还是需要保留权威,随后他想起一个问题:“娘哥,你说钻过司徒燕的裤裆,何事?”
何文才神情掠过一抹尴尬,但终究还是低声开口:“那是我刚来美国筹建赌场的时候,以为自己是何家子侄意气风发,所以出门做事都残留着锐利,错的事情不做,对的事情会咬着牙坚持。”
每个人曾经都存留过正义感:“有一次出去做事恰好遇见一起车祸,事主是英国老太和司徒燕,真相是司徒燕强制超车导致两车相撞,但因为那段道路没有摄像头,所以事情有点说不清楚。”
“我恰好在现场被老太太央求作证。”
在赵恒轻轻摇晃红酒的时候,何文才苦笑着补充一句:“当时对司徒燕有两分了解却不太熟悉,于是在jing察出现后就把我自己所见说出来,我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很简单的交通事故而已。”
说到这里,他叹息一声:“结果司徒燕当着jing察的面丢出几万美金,财大气粗直接把英国老太的车买下,还没等后者数完钱就开着自己的车把它撞烂,随后还气势汹汹走过来jing告我走着瞧。”
“我当时不以为然,毕竟我是何家子侄。”
他把一杯红酒抛入嘴里:“司徒燕能把我咋样?我还就着撞车骂她没品。”赵恒想到机场事件就淡淡一笑,靠在沙发上玩味开口:“司徒燕是睚眦必报的主,你这样打她脸完全是自取灭亡。”
何文才呼出一口长气:“第二天我的住所就被人枪击,大门留下十几个弹孔,搞得保安和佣人当天辞职,随后赌场筹建遭遇各方刁难,我经过打听得知是司徒燕搞鬼,于是就让人摆和头酒。”
他抿着嘴唇抛出一句:“和头酒的时候,司徒燕说看在何家份上可以不再刁难京华赌场,但要我自扇十个耳光还从她牛仔裤下钻过,如果不钻,不仅赌场建立不了,连我的xing命都岌岌可危。”
何文才看着赵恒道:“我当时一怒之下打给何先生。”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本以为会获得靠山支持甚至扇回司徒燕耳光,结果何叔叔只说了一句,和气生财!我顿时知道自己要做孙子。”
“那一刻我开窍了。”
何文才眼里残留着当年的绝望:“我回到数十人所在的大厅,当场向司徒燕下跪还扇自己二十个耳光,打得那是口鼻流血惨不忍睹,随后我就在司徒燕得胜的冷笑中,从她两腿中钻了过去。”
“你就是那时候受到刺激,所以对女人绝望了?”
赵恒漫不经心抛出一句:“转而对男人感兴趣?”一直在旁边聆听还探前身子的宋青官,闻言吓了一大跳远离何文才,随后恍然大悟这热情过度的家伙哪里不对劲,感情何文才是背背山之流。
何文才给赵恒倒上一杯谄笑:“恒少英明!”
在他身子热情似火的靠向自己时,赵恒一脚把他踹开:“滚!”何文才揉揉有些疼痛的胳膊不以为意笑笑,打是亲骂是爱,只是还向靠近时却见赵恒手指一点,示意他再上来就打个半身残废。
何文才这才停滞动作。
赵恒把目光从何文才身上移到屏幕,此时的朱丽叶手中已没有多少筹码,脸上神情也生出一抹进退犹豫,服务生趁机上前为她倒酒还轻笑几句,朱丽叶马上点点头丢出筹码,开始最后搏杀。
残存的几个筹码很快输掉,朱丽叶眉头轻皱挥手叫过服务生低语几句,没有多久,服务生就端着一叠筹码走了过来,旁边还有一张等待签名的借据,朱丽叶扫过数目一眼毫不犹豫的把它签了。
筹码又如流水一般输掉。
也就在这时,李家小姐领着人出现在纽约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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