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给我盛世婚礼就绝对不会有水分。”
赵恒下意识扭头望过去,正见柳婷婷和毕桂尔她们簇拥着一个年轻女子过来,在清姨低声告知中赵恒知道这就是朱金静了,这个女人身材差不多一米七,鼻子高挺,容颜精致,脸上画着淡妆。
脸上画着的两条精致眼线让她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一种知性和理性气息,像是这样的女人,寻常的男人别说追求,就是正眼看一眼都需要极大的勇气,太强势,太强势:“认识一下,朱金静。”
在外人看来似乎她是要跟赵恒握手认识,谁知却是身形一转伸向汤母,神情热烈玩味:“阿姨,我是清衣的好朋友朱金静,也是这场婚礼的女主人,谢谢阿姨你们过来捧场,金静由衷荣幸。”
这摆明是耍弄赵恒的脸了,所幸赵恒没有伸出手去,不然这个脸就丢到家了,在汤母受宠若惊握着朱金静祝福寒暄时,柳婷婷一推脸上眼镜:“金静知道你们到了,所以就想过来打个招呼。”
毕桂尔耸耸肩膀,表示这就是金静性格。
“阿姨,我已让人给你安排到第五排位置。”
当年就懂得玩花样抢夺何文亭的朱金静,自然清楚如何暗中打击汤清衣:“待会你和清衣他们坐到安排的位置,这样你们就能距离主席台和神父近一点,也可以让你们多沐浴一点神的洗礼。”
在汤母满脸笑容连声感谢还赞着朱金静时,赵恒却暗叹这女人还真工于心计,让清姨坐在前排近距离观看他们婚礼,这摆明是要刺激她和显摆自己,只是还没有出声,朱金静又望着赵恒一笑:
“这个谁、、、你刚才不是说两千万不多吗?”
她展现着自己的老练手段:“那么婚礼过后有个现场慈善会,这位不知名富少,你要不要贡献出一点东西拍卖?项链、手表、戒指甚至真皮钱包都可以,反正慈善讲得是心意,贡献点如何?”
“没问题!”
赵恒早就见到清姨怀里卷着一张纸,轻笑着抽出来扫视一眼,发现是自己的一副侧影素描画像,孤独落寞却带着睥睨天下气势,很清晰画出赵恒的气质和内心,他脸上涌起一抹淡淡笑意补充:
“我和清姨贡献这幅画,起价十万!”
朱金静他们扫过素描一眼全都露出讥嘲,一副成本不到五毛的素描,竟然喊出起价十万,别说清衣没有什么名气,就是有点知名度也不可能卖出十万,连清姨俏丽脸上都生出讶然:“十万?”
在汤母捶胸顿足呼喊家门不幸遇见赵恒这个丢脸的人时,朱金静却出于打脸的算计嫣然一笑,挥手让一名随从把这幅素描拿过来:“阿发,你把汤小姐这幅素描加入慈善物品,给个好序号。”
随从点点头:“明白!”
“等我和清姨签个名先。”
赵恒故意摆出老道却招惹人讥笑的样子,在清姨无奈却顺从盖上自己印鉴的时候,赵恒也龙飞凤舞写上自己的名字,接着拿一个糖果盒子卷好递给随从:“小伙子,保护好,这可是名画啊。”
“你会为自己摸过这画而骄傲的!”
在随从不置可否甚至鄙夷的眼神中,朱金静跟清姨他们一一握手:“各位,对不起,我提前过来是跟清衣和阿姨打个招呼,现在时间差不多到了,我要回去换衣服,你们可以先进教堂坐着。”
柳婷婷齐齐挥手示意再见,接着扎堆感慨今日婚礼的,真是豪华到刺瞎大家的眼,汤母更是含沙射影:“人家女儿真是命好,也真是孝顺啊,我要是有这样的女儿,早死两年都心甘啊。”
“阿姨,清衣不错了,赵恒也不错。”
柳婷婷和毕桂尔她们口是心非劝告着汤母,随后纳闷早早出去的王秋叶怎么还不出现,也就在这时,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正握着电话,躲在一棵树下低声汇报:“金少,我看见恒少了。”
“素描?十万?”
在电话另端听完汇报后,传来一记洪亮声音:
“准备一个亿,我亲自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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