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会给你减少阻力。”
赵恒也笑着拿起了酒杯,点了点头漫不经心抿了一口,既不回答是接受对方的认可,还是觉得不置可否,那种没有明确表示的态度,让南长寿的示探,有种一拳打在了空处,使不上力的感觉。
“赵恒,放过江破浪吧。”
南长寿呼出一口长气,还向南念佛打了一个眼色:“撇开我刚才说的话,江破浪的罪行也不至呆在监狱,相比东太白的铁证来说,江破浪根本没有犯大事,东夏书的遗书指控只是片面之词。”
他吐字清晰的补充:“撑死就是在中山街跟人火拼,但他当时是受东太白的指令,他根本不需要对此事负责,之所以被陈绎元帅之子的内务部抓进去监狱,是因常委想要和平解决京城事变。”
南长寿变得语重心长起来:“现在局势稳定,我们再也没有理由扣押他,赵恒,我知道你想要江破浪死,我也想要不留后患,但如今不是踩死他的时候,第一证据不足,第二要给江老面子。”
赵恒淡淡开口:“第三是不是周氏压力?”
还没有等南长寿回应些什么,一直沉默的南念佛就直接抛出一句道:“爷爷,你怎么对这事如此不遗余力?其实你根本可以不管江破浪和周氏,无论是江老和周氏想要人自会找赵恒来交涉。”
“你如此做说客,莫非他们找过你?”
南长寿看着向自己询问的孙子,脸上划过一丝苦笑:“兔崽子,你本意是不是想要说,我究竟收人家什么好处这样做说客?大家都是自己人,我也不怕承认,周家确实拿诺贝尔和平奖交换。”
南念佛眉头轻轻一皱,当下也不再顾及老爷子脸面:“爷爷,你怎么还是被诱惑呢?上次江老拿它诱惑你,你毫无抵抗力要嫁掉婉姨;现在周家拿它来诱使你,你又为它不遗余力的做说客?”
“你不怕周氏玩你?”
听到南念佛的话,南长寿脸上没有什么尴尬,他扫过孙子一眼后望着赵恒:“以周氏的声誉和名望它不会出尔反尔,我也不怕被你们笑话,我对那奖项是日思夜想,哪怕周氏玩我也要一试。”
他摆出大义凛然的样子:“最重要的一点,释放江破浪远比囚禁他对华国有利,现在华国看似已经趋向于平静,但实际上还是暗波汹涌,如果不让江破浪回纽约,江老和周氏必会掀起风云。”
“这正是奇了怪!”
赵恒吐出一块山羊排骨,扯过一张纸巾开口:“江老和周氏他们联手来搞我,我都还没有报复他们出气,现在他们反倒又来向我施压?真招惹火了我,我直接毙掉江破浪,然后向他们开战!”
南念佛也点点头:“确实该痛击他们气焰!”
南长寿连忙摆手:“不可冲动!不可冲动!”就在这时,大厅的电话忽然响起来,一名南系护卫迅速把移动电话端了过来,南长寿伸手拿过来接听,刚听两句就脸色一变:“周氏明早来人?”
放下电话后,他看着赵恒和南念佛叹道:“周氏明日派代表来京城要人,华总理决定召开一次非正式会议决定江破浪去留,赵恒,你还是今晚就把江破浪放了,免得明日在会议上进退两难。”
赵恒淡淡开口:“又是一场硬仗?”
也就在这个时候,京城茶楼的后院陈王八简陋宿舍,布满灰尘和霉味的房间站着一个人,一个白衣飘飘神情忧伤的人,他轻轻擦拭着那一块木牌,那份凄然就让人感觉他像是死了最亲近的人。
“老陈,待我完成周氏的任务。”
白衣男子嗅着桌上的稚菊:“我就为你找出凶手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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