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
在赵恒和大金衣神情一松时,赵定天沉声喝道,大厅虚掩的门彷佛被风吹开一般,赵恒再抬头只见秦先生已无声无息站在赵定天身边,容颜未改,但薄薄的嘴唇更加给人一种冷酷无情的印象。
常年呆在苏布衣身边的秦先生此刻毕恭毕敬站着,只听赵定天铁血果断下令:“小秦,你带人去堵住前往俄罗斯境内的越小小他们,然后找个荒山野岭把他们全部斩杀,记住,手法干净点。”
“不要!万万不可!”
赵恒猛地单膝跪下冷然反对,声音高亢喝道:“爷爷,要杀就先杀我吧,虽然我向来遵循不留后患的原则,但今晚执行任务之人赵恒已经许下诺言,同生共死!所以爷爷要杀他们就先杀我。“
“你当我不敢杀你么?”
赵定天杀气凌厉的反喝一声,鼻子随着皱纹不断的收缩,秦先生站在原处没有丝毫的表情,大金衣想要挪移脚步却终究停止,他已看得出老爷子不会杀掉赵恒,所以就没有上前搅合现场气氛。
看着赵恒那就算是死却仍然要坚持的青涩面容,赵定天忽然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那征战政坛纵横天下的日子,自己当年不也是这般热血么?不也是有着一群心甘情愿为对方付出生命的兄弟么?
“秦先生,找到越小小他们。”
赵定天似乎极其不甘的改变了刚才主意,他手指轻轻一挥发出指令:“把他们带回华海让杜天雄照顾。”接着他又看着赵恒冷哼:“还以为自己设局精密,天底下又比华海更安全的地方吗?”
秦先生点点头,转身出去安排。
随着秦先生的离去以及赵定天怒气散去,大厅中的沉重气氛渐渐缓和下来,赵定天淡淡开口:“你一定以为你这次虽然搞了大事,但下手还算干净后期处理的也不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
赵恒淡淡开口:“不敢!”
赵定天冷哼一声:“这一出杀局你留下来的破绽实在是太多了,首先就是无法肯定江破浪是否掉入江中横死,万一他从江中活下来且采取你在内蒙的装死,东系咬着我们撕咬该有多么痛快?”
赵定天声线清冷的不忘记打击着赵恒:“还有一点就是你太自以为是,如果没让江破浪他们认出越小小还好,如今她却是将来指证你对付江破浪的最好人证,你们行动时为何就不蒙着面呢?”
“只要用心去查天下就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他淡淡补充:“如果你是对付其余纨绔子弟或者恶少,杀上十个八个都不会有问题,但你现在杀的是什么人?是江破浪啊,东太白、江中华,还是汝南周氏,你那些小伎俩逃得过他们查探?”
“你唯一做对的事情便是在第一时间把这件事告诉了我。”
赵定天让大金衣推着自己离开大厅:“让我有足够时间给你擦屁股。”接着他又留下一道指令:“这两天你就留在赵府,哪里都不要去,这既是对你安全着想,也让你有时间反省自己行为。”
赵恒低头一笑:“是!”他微微挺直身躯回道:“爷爷放心,我会安心呆在王者胡同,绝不会再横生枝节生出事端,不过烦请爷爷为我知会恒门兄弟一声,免得他们招致东太白的残酷报复。”
雨水清冷,萧杀着赵府四周。
“这小子,我真恨不得一刀劈了他。”
在轮椅缓缓驶入赵定天的卧室时,他再度对赵恒行为充满一种炽热情绪,大金衣见状倒了一杯蜂蜜水,让赵定天抿入两口笑道:“赵恒确实鲁莽了,不过这局设得还不错,江系注定要吃亏。”
“你真认为赵恒此局最大目的是杀江破浪?”
赵定天变得如水平静:“你真以为他没有炸大桥是担心被民众指证恐怖行为?一个连樱花堂血案和旺来村庄惨案都敢做的人,还会在乎别人扣他一个恐怖分子名头?你未免太不了解赵恒了。”
大金衣一愣,随后大悟骂道:
“那王八蛋目标是我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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